罗永贵一笑:“你说呢?”
关九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出千了,但我看不出来,说实话,你后面最后那一把,我全程都一眨没眨的盯着,也没看见你啥时候出千的。”
罗永贵没啥隐瞒地点点头:“却是是出千了,当然,要能让你看出来,我还能吃这碗饭吗?”
关九撇撇嘴,骂了一句。
罗永贵扭头看了眼窗外那越来越远的休闲会所,轻声说道:“坦白说,即使他们后面搜我身,也啥都搜不到你信不?”
关九一愣,调侃道:“我信你个鬼!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其实是高进的传人?会特异功能是不?能把牌揉两下就变花色的是不?”
“真没骗你,这只是基本功,一般的老千都会切牌换牌偷牌藏牌,在衣袖里衣服兜里啥的藏牌,但这种技术,即使手法再快,也只是二流。”罗永贵低调说道:“实话说,我啥都没带,根本没事先藏牌,我只是偷了三个10,而且是在前面输的几局偷的牌,我点数不好,直接就把牌插进发牌箱了,并且我状态轻松自然,手法又快,根本没人能注意到,当我拿到三个10的时候才赌的最后一局,所以,最后一局那个老黄必死,而且无论他怎么查,几乎不可能查出来。”
关九一愣:“那最后的三个10豹子,怎么就三张牌呢?你最早的那副牌呢?”
“这也是藏牌,在掀开牌面的一瞬间,原先的三个牌就被我藏到了衣袖里,换成了我早就准备好了的三个10,我知道摄像头在哪个位置,以我的手法,凡夫俗子根本没可能看出来。”
罗永贵解释了一句,随即咧嘴一笑,笑眯眯地看着关九:“小老弟,看你这样子,对我这一行颇为向往啊?要不然你每年给我开一百万的学费,我勉为其难收你做记名弟子,教你两手?”
关九有点无语地骂道:“滚吧!B都让你装圆润了。”
……另一头,阿M尔州境内,张浩文接上了阿古拉和巴图等人。
幸运的是,阿古拉和巴图两人看起来倒是没遭什么罪,以他们俩的身体素质,比张军这最近几年天天喝酒吃肉应酬的身体强太多,而且他们只是跟从者,所以,军方没太过为难他们。
某餐厅内包间内,张浩文喝着酒,脸色红润,喷着酒气地冲阿古拉说道:“阿古拉,后天上午,不出意外,军就出来了,到时候你和巴图去接一下。”
阿古拉脸色有点羞愧地说道:“文哥,我实在挺惭愧的,跟着军哥来到这边,一点忙也没帮上。”
张浩文摇摇头,“这种事儿,发生太突然了,纯属意外,谁也预料不到的。”
一旁的巴图喝了口酒,问道:“军在哪个位置?”
“特监室,离这不远,就十几里路。”
巴图点点头,“行,明天一早我和阿古拉就赶过去。”
……另一头,特监室的东面二十里处,某个规模中等热旅馆内。
阿辉以及江夏等带了二十来人,已经将旅馆差不多给全包下了,停车场内停了五台SUV,全是阿辉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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