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突然明白过来,牵了下唇角,伸臂将她拥入怀中,满是宠溺的道,“傻瓜,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黎苏皖咬唇沉默着没有接话。
“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接到你晕倒在浴缸里的电话时有多着急?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要见不到她了,除了上次她被傅明哲绑架的那次,这是第二次让他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我连轴转了将近五十个小时,你还在想别的事吗?”
“晕倒在浴缸?”黎苏皖抬头,收住眼泪,满目惊讶的盯着他。
她明明在泡澡,感觉很晕,然后就睡了一会,怎么会晕倒在浴缸里?
“怎么?你忘了自己晕倒在浴缸的事?发烧了也不知道。”傅斯年说着沉下脸蹙眉,“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用浴缸!”
这个熟悉的语气,惹得黎苏皖忍不住牵了下唇角。
“还小。”傅斯年心悸的捏了下她的脸蛋,“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迷糊成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出门?”
“谁让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出门?”黎苏皖小声咕哝了一下,又想起刚才脑海中浮现的画面。
“你是在吃醋吗?”傅斯年瞬间又变脸,笑盈盈的睨着那张小脸挑眉。
黎苏皖没有像往日一样娇羞回应他,而是眸色复杂的抬头对上那双黑眸,正色着询问,“傅斯年……我跟顾清歌长得像吗?”
傅斯年的眸色闪了一下,又在瞬间恢复常色,面色平静的盯着那张小脸不答反问,“你想说什么?”
“我……”黎苏皖刚才是想质问他的,可是现在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这将近一年时间他对她的体贴,不像是演出来的,即使开始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后来呢?她开始难道不是别有目的吗?可是她现在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又怎么质问他这种问题。
黎苏皖想着牵了下唇角,轻轻摇头,她眸色复杂的上下打量着他询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傅斯年接过余笙递过来的粥,拆开递到她唇边,“睡了两天一夜,吃点东西吧。”
黎苏皖张嘴喝了一口,然后目光复杂的盯着他试探,“是傅明哲派的人吗?”
他在香江市有实力不假,可是国外……他也有人吗?
傅斯年吹着粥,等粥凉了后,递到黎苏皖唇边才淡道,“不是,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是吗?”黎苏皖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又是傅明哲安排的人呢,不是就好,只当是运气不好。
“顾清歌呢?她怎么样了?”
人都是自私的,看到傅斯年完好无损的回来,她感觉所有的怀疑和怒气都瞬间消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比起这些,她更希望他不要受伤,好好活着。
“子弹打穿了胳膊的肌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傅斯年云淡风轻的说着又喂黎苏皖吃了一口。
打穿了肌肉。
黎苏皖只是想象了一下,都感觉到了疼。
她肯为傅斯年挡子弹,看来是对傅斯年还有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