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爽……自然是爽的,孙尚香泼辣大胆,花样又多,使的他隔三差五还有点怀念。
孙尚香冷哼一声,从身上掏出一个锦囊道:“虽说没有天罗王藤,可丞相带来了锦囊妙计,说与你看。”
郑飞跃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小声道:“我不要锦囊妙计,我要天罗王藤。”
孙尚香嗤笑道:“看过锦囊再说罢!真不知道你这霸主是怎么当的,整日愁眉苦脸像个深闺怨妇!”
郑飞跃大怒。
说老子像个深闺怨妇?
好,今日便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
我……
下一秒,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默不作声地去拆锦囊,男人床上不硬气,嘴再硬又如何?胸怀山河又如何?
锦囊打开。
锦囊看过。
郑飞跃瞪大了眼睛。
他几乎是跳了起来,顾不得孙尚香诧异的眼神,一把抓住她的手吼道:“丞相在哪里!我要见丞相!我要见丞相!”
孙尚香吓一跳,结巴道:“怎……怎么了?”
郑飞跃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孙尚香,眼中杀机必现:“我只问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到丞相?”
郑飞跃极少有失态的时候。
孙尚香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了,她几乎是夺过郑飞跃手中的信纸,上面的话语赫然在目:“郑小友欲修神功,何需王藤?”
这是什么意思?
孙尚香揣测不出这话的深意,可郑飞跃此刻杀意正盛,逼得她不得不如实回答:“丞相不可见……不过,我可代你与丞相联络。”
郑飞跃深吸一口气,松开孙尚香,道:“那就联系!”
“现在吗?”
“就现在……孙执事,你我虽有夫妻之实,可今日若联系不到丞相,别怪我翻脸!”
孙尚香骇然。
这下她心神大乱,当即走至一颗大树前,取出宝瓶,如之前她曾在郑飞跃面前施展的手段般,在树上涂抹起来。
“问什么?”
孙尚香回头问道。
郑飞跃神色冷峻:“为何我修行天罗霸体,不需天罗王藤?”
孙尚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是知道天罗藤中有王藤一说的,却不知天罗霸体是什么,不过此刻不便问,便将郑飞跃的原话涂抹在树上。
片刻后,丞相回复:“郑小友天资决绝,自与众不同。”
“放屁!”
郑飞跃大骂,眼神凌厉无比,道:“就把这两个字回给丞相。”
孙尚香耿直脖子,怒斥道:“你敢侮辱丞相?!”
郑飞跃怒喝:“吕布何在?”
疾风掠过!
吕布席卷而至,长枪在手,横在孙尚的香粉颈之上,冷冷道:“孙夫人,念在我们同源一场,别逼我动手!”
孙尚香气的浑身发抖,终将“放屁”二字涂抹在树上。
这次过了很久,丞相的回复才缓缓浮现在树干之上:“今日事,前日果,郑小友还记得那颗丹药吗?”
郑飞跃勃然变色。
他的脸上再无侥幸之色,一掌拍断数人合抱的大树,面色狰狞:“我与你丞相无冤无仇,何至于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