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时是走着进去的,出来时,是被史战南抱出来的。
她身上裹着浴巾,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眉目间都是魅色,红唇微微张开,喘气依然急促。
“你,混蛋!”
倪宝珠明明是在指责史战南,可这话说出口时,却像是在撒娇。
史战南找了条短裤套上,线条分明的胸膛露在外面,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我哪里混蛋了?嗯?你不是也挺兴奋吗?”
端着一杯温水的史战南坐在床边,扶着倪宝珠靠在他怀中,将水杯送到她嘴边。
一口气喝完杯中的水,倪宝珠一手捂住胸口的浴巾,一手在史战南腰间的肌肉上掐了一把。
“我明明在洗澡,你进去干嘛?不是说给我搓背吗?结果你干了什么?”
倪宝珠咬牙说道,这混蛋,没见他搓背,倒是给自己洗了个菜!
在浴室里那半个小时,倪宝珠没觉得史战南是在帮自己洗澡,而是在洗菜,洗干净了,就吃干抹净不留渣!
越想越不服气,倪宝珠抬脚试图踹史战南,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
这个动作有点暧昧,纤细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昏黄的床头灯斜斜照在肌肤上,泛着诱人的光芒。
史战南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看着男人越来越暗的眼神,倪宝珠试图收回自己的腿,然而为时已晚。
“你有力气踹我,看来体力还跟得上,嗯?”
史战南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放下杯子,毫不客气的将倪宝珠扑倒在床上。
倪宝珠,“……”
你大爷的史战南,叫你一声泰迪真是刚刚好!以后别叫史战南了,叫史泰迪吧!
此时,朱晨光家中灯火通明,客厅里,云天与朱晨光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俩人中间隔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两杯啤酒。
“嘉芙在这里住过吗?”
云天环顾四周许久,才哑声问道。
朱晨光喝了一口酒才摇头说道,“没有,以前我与嘉芙住在另外一套房子里,她去世后,我为了离西西近一点,才搬到这边的。”
顿了顿,朱晨光又说道,“你别误会,我和嘉芙并没有任何的不轨,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拍戏,偶尔回去,也是住在楼下客房里。”
云天一口一口喝着酒,许久才说道,“我知道,我相信嘉芙。”
“她心里很苦,当初决定离开你,也是很痛苦的决定,可你清楚她的性格,而且她怀孕了,她怕你们家容不下她和孩子,怕你妈和许娉婷伤害孩子。”
斯人已逝,朱晨光也没有再隐瞒什么,他将郭嘉芙当初的情况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云天。
“那时候她怀着孕,生怕自己情绪太激动对孩子不好,白日里尚且能忍耐控制,只是晚上睡着后,一直在做噩梦,好多次,我在楼下都能听到她在哭,在说梦话,在叫你的名字。”
朱晨光想起挚友生前的种种痛苦,他也很是难受,却也无能为力。
云天仰头捂住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不出来。
她那么的小心翼翼,却还是没逃过这一劫。
“她短暂的一生背负着不属于她的骂名,世人嘲讽她滥情不贞,只有你最清楚,她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只爱过你一个,只有你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