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爷满口抱怨,“不就是一副盔甲吗?李勇都舍不得,答应爷的事情都做不到,你弟弟越来越小气,不听也得话了。”
他最爱就是枕着李氏的大腿,软软的触感,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气。
顾四爷有种被温泉水包围住的感觉。
被李氏温温柔柔的目光注视,他特别舒服。
“小弟是怕四爷穿不动盔甲,他绝对不是舍不得。”
李氏好奇问道:“以前四爷不喜欢穿不上的盔甲,上次去随着陛下去围猎,您不是穿着都是软甲?既然好看重量又轻,穿上盔甲后,按照瑶瑶说的,又酷又帅,您骑马出门都方便。”
顾四爷哼哼了两声,李师抬手捏了捏他耳朵,“你就是要小舅子的命,他都舍得给您,那副盔甲已经死了三位主人了,颇为不吉利,这还是小弟特意打听后才知道的,他担心把盔甲送过来影响四爷的气运。”
“我听小弟说,最近他又寻到了另外一副很好看的盔甲,正在运送回京的路上,他准备把不吉利的盔甲送去寺庙,而把新得的盔甲送过来。”
顾四爷翻了个白眼,哼道:“爷又不去疆场,哪有什么不吉利之说?他还是舍不得!爷就看上那副盔甲,他新得到的盔甲,爷看不中,爷不会要。”
李氏眸光若水,低头轻吻顾四爷额头。
顾四爷仿佛被烫到了一般,一抹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他倒是时常偷亲,或是名正言顺的亲吻李氏,甚至在床塌上,拉着李氏死命的折腾,逼得她求饶,逼得她眼底不再只有温柔冷静。
可是李氏却很少主动吻他。
偶尔来这么一下子,顾四爷有点慌,又有几分得甜蜜钻入心坎。
“四爷总是嘴硬心软,明明您是怕小弟被盔甲连累,偏要说出让人误会的话。”
李氏声音很轻:“瑶瑶总是劝您,您对陛下他们做了一分事,恨不得说成十二分,可对您的亲人,做十分,反而因说话让人误会了去,小弟手上染血,几次征战都受了伤,身上煞气颇重,那副盔甲……”
顾四爷伸手捏住李氏的嘴唇,“不许说!”
该懂得人会懂,不懂得,也不值得顾四爷珍惜。
“李木头不同旁人,如今靠着爷享受荣华富贵,爷对他好,沾不到好处,爷肯对陛下同镇国公等人邀功,他们是真给爷银子,你弟弟出了一条命之外,随爷出门吃喝玩乐都是爷付得银子,他养着不少的残废同袍,每个月还要从自己家拿银子去接济遗孤们,瑶瑶出阁后,损失最大的人就是他了,他自己都有三个儿子,你弟妹又不懂得经营赚钱,他已经没银子了,再被盔甲诅咒了,以后他的儿孙岂不是都要上门来让爷养?”
“爷可没那么多钱!”
李氏笑了。
顾四爷哼道:“都说他听爷的话,可是爷几次三番让他不要拿钱出去济贫,他听了吗?疆场的义气?!爷这辈子都体会不到,不过爷不是那种自己不做,就不让别人去做善事的人。”
顾四爷自己不善良,却欣赏李勇的良知。
“小弟并没有不顾弟妹儿女,只是每月拿出力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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