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此动怒,是因为臣妾猜对了?”瑜娢微微笑道。
“贤妃,朕不论做任何事,都有理由。”上官文浩怒道,“无需向你交代。”
“是吗?”瑜娢冷笑道,“那么,下令李太医配药,除去臣妾的孩子。是何理由呢?”
“你...”上官文浩惊诧道,“你在胡说什么?”
“是吗?真的是臣妾胡说吗?臣妾小产前,皇上日日命人来,送药膳给臣妾。”瑜娢逼问道,“臣妾不曾疑心,都一一用过了。如今想来,那落胎的汤药,应是在里面。对吗?”
“是谁,与你说的这些?”上官文浩怒不可遏道,“是李太医,还是谁?”
“皇上,是谁告诉了臣妾,并不重要。臣妾今日来,只想求个真相。”瑜娢浅笑道,“臣妾小产,是否是您的安排?”
两人对峙片刻,上官文浩松口道:“不错,是朕下的命令。”
“皇上,臣妾肚里的孩子,是您的亲骨肉!”瑜娢怒不可遏道,“你竟如此狠心,杀害自己的孩子?”
“究竟是朕的骨肉,还是冯强的孩子,你来告诉朕!”上官文浩气恼道。
“皇上,臣妾早就说过,与冯强是清白的。”瑜娢不甘心道,“您为何执迷不悟,不肯相信臣妾?”
“朕原本,也想相信你。”上官文浩冷道,“可是,你一再为了冯强,顶撞于朕。对此,朕不得不怀疑。”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为何,气量如此狭小?”瑜娢不怒反笑道,“旁人几句闲话,您就轻易听信了。如此这般,与后宫女子有何分别?”
“混账,你竟敢教训朕!”上官文浩怒不可遏道,“贤妃,不要以为朕宠你,就可以不守规矩。你再敢忤逆,朕绝不轻饶!”
“您是大魏皇上,臣妾不过一介妃嫔。您要如何处置,臣妾悉听尊便。”瑜娢欠身冷笑道,“反正,臣妾腹中的孩子,您已经杀死了。再杀了臣妾,去地下陪他,也无不可。”
“吴胜年,送贤妃回去!”上官文浩摆了摆手道,“她刚出月,身子还未康复,就好好养病吧。未得召见,就不必出来了。”
瑜娢眼中含着泪,头也不回出了大殿。
“娘娘,您何苦这般啊?”吴胜年劝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激怒皇上,对你没好处。”
“吴公公,本宫对皇上,从无二心。可是,他居然如此狠心,杀害自己骨肉。”瑜娢冷笑道,“这般冷血,你要本宫如何,与他好好说话?”
“娘娘...皇上生气,要暂时禁足您。”吴胜年赶忙制止道,“且等几日,到时候皇上气消了,自然会放您。”
“本宫与皇上,已经无话可谈了。是禁足咏麟阁,还是协理后宫,本宫都不在乎。”瑜娢毫不在意道,“回去后,你就告诉皇上,说从今往后,本宫不想见他。”
“娘娘,您正在气头上。这些话,奴才就不传了。这段时间,您仔细想想。”吴胜年小声道,“不为别的,也要为二公主着想。皇上,终究是皇上,他不会有错的。”
瑜娢回到咏麟阁,夙汐赶忙迎上来,问道:“娘娘,您去太极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