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胡瑾娴惊慌失措道,“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你先告诉朕,刚才你说的是何事?”上官文浩沉着脸斥道,“不得隐瞒,否则朕必定重罚!”
“皇上...”胡瑾娴落泪道,“求皇上,不要为难臣妾。这事...与姐姐有关。”
“就因事关贤妃,朕才要问个明白。”上官文浩逼问道,“还不说实话?”
“昭仪,事到如今,就别再隐瞒了。”良儿苦劝道。
“良儿,不许多嘴!”胡瑾娴说完又咳嗽几声。
“胡昭仪不肯说,你来告诉朕。”上官文浩命令道。
“皇上,由于事关重大,还请屏退左右。”良儿央道。
“吴胜年,你们几个都出去。”上官文浩命令道。
“是!”吴胜年施礼退下。
“如今,殿里只有咱们三人,你快禀报给朕。”上官文浩急道。
“是。”良儿吞吞吐吐道,“昭仪她,之所以心事重重,整夜不得安眠。皆因无意中,听说了一个秘密。一个有关,贤妃娘娘的秘密。”
“是何秘密?”上官文浩追问道。
胡瑾娴从床上下来,不停叩首道:“皇上,姐姐就算犯了错,也只是一时糊涂。求您看在,她侍奉您多年,又诞育了皇子、公主,就网开一面吧!”
“你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叫朕如何发落?”上官文浩不解道。
“皇上,姐姐她...”胡瑾娴抿着嘴道,“一时糊涂,做出对不起皇上之事,怀了旁人骨肉回宫。”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给上官文浩重重一击,险些晕倒过去。待他镇定情绪,便扇了胡瑾娴一巴掌,将她打趴地上。
“皇上...臣妾没有说谎。那日,臣妾去咏麟阁,想要探望姐姐。”胡瑾娴捂着脸泣道,“谁知,听到她与夙汐密谈。说冯将军走了,她日夜都难安。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永远见不到父亲。”
“你混账!”上官文浩冷道,“贤妃是你姐姐,你怎敢如此污蔑她?”
“皇上,就因她是臣妾姐姐。我才会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办...”胡瑾娴伤心泣道,“臣妾害怕,若告诉了皇上,您会伤害姐姐。可若隐瞒下来,就是伤害皇上...臣妾只愿,从未听到这事。”
“皇上,昭仪对您一片真心,怎敢编造谎言欺君?”良儿跪下央道,“求皇上,千万不要怪罪昭仪。她这些日子,日日饱受良心煎熬,都病得卧床不起,受尽苦楚了。”
“皇上,姐姐心里是有您的。”胡瑾娴叩首求道,“都怪冯强,是他趁姐姐出宫时,百般勾引、诱惑,姐姐才会犯错。”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上官文浩冷道。
“回皇上,臣妾没有告诉任何人。”胡瑾娴怯道。
“很好,那你就当没听见,以后不准再提。”上官文浩警告道,“倘若,有任何人议论此事,朕就赐死你。”
“是,臣妾遵命!”胡瑾娴叩首道,“那,姐姐...”
“贤妃那,朕自会有处置,不用你过问。”上官文浩不悦道,“你好好养病就是。”
“是,臣妾遵旨!”胡瑾娴忙应道。
“昭仪,皇上看来相信了。”良儿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