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府没被毒死,原本魏贞妃还害怕,后来听说上吊死了,又放下了心头大石。
“娘娘,那朱知府总算死了。刺客一事牵连不到咱们,终于可以放心了。”夏修容笑着奉承道。
“朱知府死了,本宫总算能松口气。可是...”魏贞妃颇为担忧道,“还有得宠的贤妃,以及虎视眈眈的惠妃。”
“娘娘,嫔妾打听过了。贤妃龙胎并不稳,没精神对付您。”夏修容含笑道,“说起来,当前大敌只有惠妃。她掌权后宫多年,朝中又有势力支持,是封后的劲敌呀。”
“要对付惠妃,着实是不易呢。她循规蹈矩,根本找不出错处。”魏贞妃皱眉道,“想把她拉下来,还有很长的路。”
“咱们不怕,离先皇后丧期结束,还有两年呢。”夏修容笑着劝道,“慢慢走着瞧,有的是机会对付她。”
瑜娢身孕未满三个月,已经出现轻微不适。夜里不能安眠,平日食欲也欠佳。
“娘娘,您好歹多吃两口。”夙汐拧眉劝道,“您能受得了,肚里的皇嗣也受不住啊。”
“是啊,娘娘。”阿莲附和道,“为了皇嗣,您就多吃些吧。”
“本宫也想吃,可胃口实在不行。”瑜娢捂着胸口摇头道,“阿莲,待会你去太医署,请孟太医来一趟。”
“是!”
孟太医赶来咏麟阁,为瑜娢仔细诊脉后,禀道:“娘娘,您之前在鄂州时,受到惊吓又负伤。腹中皇嗣,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微臣一直用药调理,理应不会有差错。”
“那,为何本宫身子,一直不太好?”瑜娢蹙眉道。
“娘娘,请恕微臣多嘴几句。”孟太医叹道,“您忧思过甚,于龙胎有害无益。还请放宽心,少理会宫中琐事。如今,是安胎的要紧时候,要保持心绪平静。”
“唉,娘娘还为朱知府一事,放不下吗?”夙汐劝道,“别想了,人都已经死了,再想也救不回来。”
“本宫明白。”瑜娢懒懒应道,“孟大人放心,本宫会看开些,不去想那些事。”
“夙汐姑姑,你们照顾娘娘起居,也要多加留意。”孟太医嘱咐道,“不要紧之事,千万别搅扰娘娘,让她安心养胎。”
“是,奴婢明白。”夙汐颔首应道。
胡瑾娴看过瑜娢,夜里又去了懿月殿。
“贤妃的龙胎,究竟如何?”秦惠妃好奇道,“快三个月了,可还稳固啊?”
“回娘娘,嫔妾问过姐姐。”胡瑾娴应道,“太医说,龙胎有不稳之象,叫她保持平静,好好休养呢。”
“噢,如此说来,贤妃这胎不稳。”秦惠妃转而笑道,“看来,连老天也在帮咱们。”
“娘娘,您这是何意?”胡瑾娴忧道。
“哼,若让贤妃诞下皇子。只怕,两年后有大变数。”秦惠妃挑眉笑道,“这一胎,绝不能让她生下来。此事,还需你多费心了。”
“娘娘!”胡瑾娴起身不悦道,“难道,您又要嫔妾谋害皇嗣?”
“这么激动干嘛?先坐下。”秦惠妃冷道。
“昭仪...”良儿小声劝道。
胡瑾娴按捺住不悦,缓缓重又坐下。
“你放心,这次用不着亲自动手。”秦惠妃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