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莽省第一家族的家主,拓跋垂在莽省近乎一言九鼎的存在。
所以,尽管他只是临时起意,但是通知发出去,各方宾客还是很快汇聚而来。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都必须放下手头的事情来给拓跋垂送上祝福,除非以后不想在莽省混下去。
为了招待各方宾客,拓跋家临时又起了上百个巨大的蒙古包。草地上,更是到处都是摆满美食和美酒的桌子,任由来客随意取用。
整个拓跋家,此时都洋溢着浓烈的喜气。
女人们争奇斗艳,互相攀比着自己的名牌服饰和身上名贵的饰品。
而男人们,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要知道,这里几乎汇集了莽省所有有名望的人,是个提升人脉的好机会。
至于婚礼本身,和其背后的故事,反而并不被来客们关注。
实际上,他们就是想议论,也没那个胆子。拓跋垂的名气可不是盖的。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新人出现了。
按照草原的规矩,日上中天的时候,就是祭天的吉时。
此时,拓跋垂已经穿戴整齐,来到了上官雨的大帐。
上官雨也已经按照草原的规矩,换上了充满草原风情的红色吉服。
只是,她神情黯然,心里凄苦。
上官雨忍不住在想,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委身这个恬不知耻的老东西?
心里,不由得又浮现出那个声音,“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他会来吗?
他会冒着得罪拓跋家的风险,把自己从这里带走吗?
上官雨一时恍惚,刹那失神。
拓跋垂嘴角带着狞笑,“美人儿,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去吧,吉时快到了,宾客们也都等着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就见不得别人欢天喜地,包括自己将要迎去的女人也是。
身边二十多个女人,几乎都是用强迫的手段得来的,几乎没有一个开始就是心甘情愿跟他的。
看着女人们愁眉苦脸的表情和激烈的反抗,他才能兴起征服的欲望,才会兴奋起来,才能得到满足感。
上官雨回过神来,抬头道:“拓跋家主,只要您放过我和上官雷,我愿意把名下所有上官家的资产都交给你,一分不留,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她也看开了,事到如今,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产业、什么资金,都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
拓跋垂嗤笑道:“你觉得我拓跋垂会缺钱吗?到我这种程度,钱财于我,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
他伸手按上上官雨的肩膀,在上官雨浑身剧震中接着道:“相比而言,我对你更感兴趣呢,而且……”
拓跋垂面上现出一抹玩味,“再说,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你的不就都是我的了,我何必那么麻烦?”
上官雨银牙暗咬,她知道,这是谈不下去了。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
拓跋垂拍了拍脑门,“对了,我得到汇报,说有不怕死的想来救你,我让霆儿带了上百人携带重武器去路上堵……”
拓跋垂戏虐道:“你觉得他们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