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治病,人又动不了,你只管问她要钱买药好了,至于用多少钱,那还不是你一句话?”
流月一席话把张婆震在了那里,张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王婆一天是我们的大姐,一辈子都是,你休想挑唆我害她。”
流月挑了挑眉,看了眼远处正搀扶着王婆进屋的李婆,淡淡笑道:“看,有人比你快一步,你要是再蠢下去,可真会痛失王婆存的那一大笔金银财宝。她这些年搜刮了我娘亲的全部嫁妆,加起来可不少呢,足够好几个人舒舒服服的养老了。”
在利益面前,姐妹感情是什么,何况王婆对这些打手也提防着,大家也没什么真感情。
打手们也是因为忌惮王婆才听她号令,如今王婆被一包泻药整成这样,正是弄她钱财的好机会。
张婆看到李婆正讨好的扶着王婆,顿时在心底骂了句老贱货,然后狠狠的剜了流月一眼,“你别以为我会听你挑拨,我绝不会背叛大姐。”
张婆说完,眼底浮起一缕精芒,赶紧着急的朝主院跑去,生怕好处全让李婆一人占了。
远远的,正在内院洗衣服的七婶看到这一幕,搓衣服的手停了一下。
由于王婆拉到虚脱,甚至不省人事,内院顿时没了主心骨,再加上张婆、李婆为了谁拿银子去买药一事大肆争吵,内院顿时乱成一团。
趁她们内斗的时机,七婶偷偷潜进屋里,从屋里拿了包东西出来,塞进衣兜里,然后悄悄的潜到了外院。
到了外院后,她轻轻敲开流月的门,“大小姐,奴婢是七婶,找你有事。”
玉清一脸疑惑,上前打开门,看到七婶正惊慌的四处张望,生怕别人发现她似的,“七婶,小姐正在看书,你找我家小姐有何事?”
七婶把怀里的小包袱递给玉清,“我趁她们内乱,把以前萧夫人放在我这里的首饰和银两拿给大小姐。”
萧夫人?正是大小姐的娘亲萧秋雨在府里的尊称。
玉清一听便觉得事情不简单,她赶紧打开门,把七婶迎了进去。
七婶一进屋,打量了这萧瑟的小屋一眼,便看到流月正慵懒的坐在窗前晒着太阳,她手里卷了本医书,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阳光打在她脸上,映得她十分的美好。
流月淡淡挑眉,看了七婶一眼,“明人不说暗话,七婶,你早不拿晚不拿,现在拿我娘亲的东西给我,必定是有所求,你就长话短说。”
七婶这下已经确定大小姐不一样了,看大小姐如此聪慧的模样,她坚信自己没投靠错人。
她朝流月缓缓一拜,行了个礼,然后把包袱放到桌上,一打开,包袱里是十几锭银子,以及十几副首饰,有金饰银饰珠钗玉簪,看着虽然不多,但流月知道,这些应该是娘亲唯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