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说是什么事儿吧?哪有叫人帮忙还卖关子的?”
这一次,季玉深的眼中泛出了威胁,一个瞟眼的转过去就是迸射出了一丝丝的锋利,叫赵大虎冷不丁的就是一哆嗦。
不过他后面想想自己算是求别人帮忙的,总不能每回脸上都是那样冷漠又是警告的表情,这样的含义好似确实不太客气。于是他动了动脸皮,试图缓缓那个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是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那阴暗的眼神,殊不知道自己的那个思考的表情才是真的柔和了许多,叫赵大虎也微微松了口气。
他深思了一会儿,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能够说服赵大虎的理由,特别他若是听说了绝不会再问的。于是他微微一笑,嘴角一弯做好了忽悠的准备。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问了才是,幼仪人不在御园,就是因为不想掺和这件事儿,免得叫他人知道原是她的命令。”他悠悠的说着,果然是一下子吸引了赵大虎。
他一个激灵,不觉是眼瞳缩小了去道:“这件事儿还与太后娘娘有关呐!”
季玉深听了罢,连忙是装着惊讶的等大了眼,而后比了噤声的手势悄声的说道:“你别声张!”
他揽过了赵大虎的肩膀道,“我不愿意叫千越知道我回来了,就是因为身上有幼仪交给我的要事,你说太后的事儿我能随便跟你说吗?”
赵大虎一听了,不觉是一副恍然大悟的哇了一声,而后傻傻的摇了摇头,季玉深无奈的心底笑开。又是说道,“所以才不告知你的,那幼仪的忙你帮是不帮?”
果然,他抱着一腔对苏幼仪的敬意,再是不敢问是何事儿 ,听见他的疑惑也是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十分豪迈的说道:“帮!当然帮了!这可是!”
他一时间想起了面前人方才说的话,再是将声音压了下来,却又十分欢喜的提声道,“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忙呐!必得帮的!”
季玉深一听,眉头挑了挑,嘴角不小心是扬起了笑意,脸上却是认认真真的说话道:“多谢了!你的功劳,我断然与幼仪说得!”而心下,却是有些许愧疚的。
这一晚上,赵大虎便是兴奋的睡不着觉了,也因为太后娘娘的“意思”,看到李千越后,那是相当的守口如瓶了。
即便他早上还是困着呢,却已经叫人一个拎起来的了,原是季玉深一个晚上睡不过去的,便是将京城大大小小的布庄都写了下来,一大早的就是吵闹赵大虎来起身。
虽是不懂他是何行为,不过既然是这么叫的,他便也就是起了身,只当是为了苏幼仪做事儿,便是浑身充满了干劲。
对于此举,季玉深只觉得无奈得紧,他只觉得赵大虎得脑子还是太简单得,若是在外头绝对是叫人给骗了。也不好好想想,那苏幼仪身旁的侍卫虽没有他厉害,但是也不缺的好吗?
不过到底也是因为自己的这些破事儿,他很愧疚,离开了苏幼仪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