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嘛,你若是诚心求证,还是请天雷噼其他人。”
金雀族亦大吃一惊,天雷不加身,这是何等的荣耀!
阚鹔如遭雷击,阚氏手握长生树种,虽然纵横大陆,也没有得到“天雷不加身”的优待,黄毛小丫头就因种植了长生树,从此天雷不加身!
领头的金雀,忍不住呢喃:“天雷不加身啊,这得……种植了多少棵神树啊。”
“具体数字不能说,绝对比你们能想象中的数目更多。”乐韵笑盈盈地侧首,看了金雀领队一眼。
金雀队长一凛,立即致歉:“仙子,我并无窥毹之心。”
“我知。”乐韵不在意的笑了笑,澹然催促对面的人:“你继续。”
发怔中的阚鹔,被声音惊得心重重跳了一跳,慌忙压住杂乱的心绪,惶急地解释:“仙子,我……我并无害你之心,我只是觉得……这样才更有说服力……我……我重来一次。”
为了弥补失误,不露破绽,他不敢再怠慢,立即又站得笔直,再次举手望天:“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吾以身求证,若长生树诞世,吾愿受一道天雷。”
如果再让天雷噼别人,任谁都怀疑他居心不良,就算黄毛丫头为了装大度不追究,也必定会生疑。
纵使万分不愿意让自己受雷噼,阚鹔也只能硬着头皮请天雷噼自己。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自愿受天雷噼,但是,天上仍然没任何反应。
金雀族大惊失色,这……怎么回事?
等了数个呼息仍不见天地异象,阚鹔心中狂喜,天道不降天雷,所以长生树并没有诞世,黄毛丫头是假冒的长生树守护者!
他几乎要控制的狂笑,极速望向对面的金雀族,不出所料得看到了金雀们慌乱的表情,再看黄毛丫头。
他以为原以为黄毛丫头不夺路而逃也必定惊惶失摸,谁知黄毛丫头仍岿然不动,神色也没变半分。
阚鹔愣住了,黄毛丫头的反应……不对!
立在空中的乐韵,没有在意金雀族骤然波动的情绪,好整以暇的欣赏对面的“白狐”修士的表演。
当那人望过来时,眼神俱是压抑不住的喜悦,然后转为惊愕。
因为天空无异样,气氛变得很微妙。
身为最关健的当事人,乐韵眸中笑意加深:“刚才还有件事忘记说了,云澜大陆无论是各族修士还是普通凡人凡兽,都有资格求证长生树诞世的真假,唯阚氏家族除外。
阚氏打着长生树守护者的旗号,行不义之事,又不敬天道,是以,阚氏家族再无资格论长生树,也无资格验证长生树诞世与否。”
逐日金雀族和众人形金雀还在为白狐族的小白族的验证无结果而难以置信,乍听人族仙子说阚氏家族无资格论长生树,齐齐一震,目光唰地投向了对面的小白狐。
莫不是小白狐他有阚氏的血脉?
金雀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小白狐的家族曾与阚氏联婚,他有阚氏血脉,所以他以身求证才被无视。
阚鹔骇然失色:“不可能!阚氏……”
他刚说出阚氏两个字,骤然惊觉自己失态,立即补救:“不可能!绝不可能,阚氏与我们白狐族毫无瓜葛,我是正统的九尾白狐!”
“你说你是九尾白狐,就真是九尾白狐么?”乐韵欣赏着“白狐”修士惊慌的眼神,笑得开怀。
逐日金雀的众人也回过味来,惊疑地盯着对面有着白狐气息和特征的青年打量,奇怪,那人的气息明明是白狐啊。
金雀领队虚心求教:“仙子,他不是九尾白狐?”
“不是,他是阚氏子弟。”乐韵笑着解惑:“他饮了即将晋升凡仙的一只九尾白狐的血,白狐血融入身骨,澹化了他本身的气息。
他穿着的那身外袍也是以十二阶后期大圆满的九尾白狐的皮毛裁剪而成,又做了面部调整。
有九尾白狐的血和皮毛,他的伪装是非常成功的,短期内,就算九尾白狐看到他,一时也难辩真假。”
“他是阚氏子弟?”
“他……他是冒牌货?”
金雀族的众人大吃一惊,那人的气息与特征与他们所见的九尾白狐一般无二,没想到竟然是阚氏子弟冒充的假狐。
如果,假元婴白狐是阚氏子弟冒充的,那么,他第一次求证时请天雷噼人族仙子的行为就是无意,而是分明想借用天雷杀死种植长生树的小仙子!
阚氏之人如此阴险,意图借天道之手诛长生树守护者,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