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真没猜错,宝妈苏敏嘴里说是想她那两个宝宝了,回家的路途却是不急不缓,遇到现实世界熟悉的地理风景,还饶有兴致地要求携带她飞行赶路的老公实地游览一番,考察一番,缅怀一番,感叹一番,捎带指点江山,和自家老公探讨探讨是否应该提前规划一二?或者,让自己老公动用神仙之力塑造一些曾经熟悉的人文景观作为地理标志?
这哪里是想宝宝的宝妈模样?整一个童心未泯的豆蔻少女偷偷跑出来撒欢透气的娱乐模式。
祁景焘暗自庆幸自己的明智之举之余,更加心疼这位一向以雍容大度接纳自己荒唐行为的结发之妻,暗自反省——自己是否该收收心了?
祁景焘自认为并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发达之后,也从来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玩那种“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富贵男人爱玩的游戏,勉强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这几年,自己陆续接纳的几位枕边人也是情有可缘,勉强说得上是有情有义,可是,这一切对于苏敏来说是什么感受?
现代社会终归不是封建社会,他祁景焘终归不是什么帝王将相,千万别拿爱人的宽容秀优越,无底线地释放自己的原始兽--欲和占有欲。
看看人家老祁,人生的前25年和自己走的是同样的人生道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却把初恋发展成能够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终身伴侣。哪怕现如今发达了,身家亿万了,在他那个世界也算是陆地神仙式的人物,人家老祁和陈雪菲更是夫唱妻随,琴瑟和鸣,根本就不像生活在老祁自嘲那个娱乐至死,金钱至上的社会人。那才是真性情,真男人!
“老公,下面就是美丽的苍山洱海了,我记得,苍山之巅遍布层层叠叠的高山杜鹃,每年的七八月份正是高山杜鹃盛开的季节,美不胜收。你看看,苍山顶怎么光秃秃一片啊?难看死啦!”
苏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醒正在自我反省的某人,放眼望去,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跨过雪域高原,正途径素有“上关花,下关风,苍山雪,洱海月”无限风光的洱海盆地,现如今戒指世界的洱海大牧场所在地。
祁景焘满脸诧异地问道:“老婆,你来大理观赏过高山杜鹃盛开的美景?”
“来过啊,那是九三年的时候和大学同学一起来的,我记得苍山脚下有无数花丛,或红或黄、或白或紫,更增添了苍山的活力与秀美。苍山也因此具有‘何须名苑看春风,一路山花不负侬;日日苍洱呈锦祥,清溪倒映映山红’的无限风光。
可惜啊,那个时候还没有观光缆车,没机会登上苍山之巅去观赏高山杜鹃。听我那些大理的同学介绍啊,苍山之巅有大片大片的高山杜鹃,其中苍山杜鹃、阔叶杜鹃、和霭杜鹃、兰果杜鹃、似血杜鹃是苍山特有的品种。”
苏敏满是回忆地诉说着对苍山美景的回忆和无限向往,转头凝视着祁景焘问道:“老公,洱海大牧场都已经开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你是不是忘了移植一些高山杜鹃来咱们这座苍山上啊?”
祁景焘满脸惭愧地说道:“你不提醒还真是搞忘了。呵呵,我从来没去过滇西北方向,对这边的地理地貌和生物分布都不是太熟悉,当初也只是随手播撒一些适合滇西北生长的植被种苗就算完事了,真没实地考察过苍山这类高海拔山脉的植被分布状况,哪里知道苍山之巅还有那么壮观的杜鹃花海啊。咱两蜜月旅行的时候还计划过‘大理—丽江—香格里拉’线路,最后不是没成行吗?”
祁景焘所说的自然是指发生在现实世界的事儿,苏敏莞尔一笑,俯瞰着云端下越来越繁荣的大牧场说道:“老公啊,这个洱海大牧场已经是咱家的啦,你尽快移植一些适合苍山的植被花卉过来,把咱家的洱海大牧场装点的漂漂亮亮才是正事哦!”
“那是肯定的,自家的后花园都没经营好,哪里用得着去考虑更广袤的世界?老婆,我们这次实地巡视戒指世界也不是纯粹的游山玩水,这一路上,我播撒和移植下去的物种资源都是适合当地自然环境的物种,比以前那种天女散花似得播--种更有目的性,存活下来的物种只会更多。”祁景焘立马保证道。
当然了,祁大神仙播撒或者移植到戒指世界对应位置的那些物种资源,其来源就有些复杂了,有石磊帮助他收购的,有老祁帮助他收购的,更多的植株和植被和物种资源,却是尹长风那个苦命的影子替身帮他搜刮的。
祁大神仙和苏敏在戒指世界卿卿我我,顺道漫游自家领地的同时,尹长风那个苦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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