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吊灯。
光如花洒的水一样,滴滴撒落在眼前。
我睁开眼睛,又合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入目的还是那一束吊灯,以及花洒一般的灯光。
这里是哪?
鼻子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水味。
我艰难的挪动脑袋,看向周围,一个四四方方的封闭密室,自己坐在一张凳子上,往前还是一张凳子,那张凳子上也坐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翘着一条腿,腿上穿着黑丝袜,套着一只红高跟。
香水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而这个女人,就是之前我在那栋楼里的房间里看到的,穿丝袜,踩高跟,绑头发的性感女人。
当时,她命令我上天台。
于是,我照做了,走上去了。
然后前脚刚迈入门槛内,便被人给用棍子活活给敲晕了。
现在醒来了。
至少证明自己没死,是好事。
但是感觉到头还剧烈的疼痛着。
我试图伸手去挠一下痒痒的耳朵,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以及双脚都被捆绑在这张座椅上。
这时,对面的女人开口了:
“是谁派你来的?”
“什么?”
我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其实是假装没有听懂。
自己为什么来这到这里,是受人指使的,所以说,确实是有人派我来的,但是肯定不能说啊。
作为线人,最基本的就是守口如瓶……
好吧。
其实自己作为线人,是一个很傻比的行为,毕竟自己在这些人的眼中,就好像是列入黑名单的可疑分子。
就我这样的人,还去做线人?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么!
“是谁派你来的?”
这个女人再次问道,声音比之前要粗厉一些。
“好吧。”
我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缓缓道:“看来自己如果不说实话,你们是不会相信我的,这么说吧,我是自己派自己来的,我拦截了原本要运送手提箱给你们的那个人,我代替了他。”
“为什么这么做?”
女人很平静的问道。
“那得问你们,为什么要利用我?然后还把我身边的人都给绑架了?我想来求一个理由,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抬起头,直视着她,沉重的问道。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利用你?你说我们绑架了你身边的人,请问,有哪些人?”女人思路很清晰的反问道。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几分,大声的说道:“第一,我叫张远扬,第二,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利用我,第三,你们绑架了我的家人!”
女人直视着我的眼睛,平静的问道:“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说:“所以,你们总得给我一个这么做的理由吧?要不然,你们干脆就把我杀了,好让我一了百了,这样就不用再去自责,以及每一天醒来都充满疯掉的烦恼,喂,就像之前那样,用棍子把我活活的敲死,你们如果这么做了,我会很高兴,很感激你们的。”
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表面上云淡风轻,但是内心却慌得一比。
女人听完我说的话后,放下了翘着的腿,然后站了起来,来到我的面前,半跪在地上,摸出了那盒绿箭牌口香糖,取出一片拆开,塞进了我的嘴里,说:“嚼着。”
“谢谢。”
我道了一声谢,然后嚼了起来,顺便用眼睛随意的瞄了几眼她的身材,夸了一句:“说实话,你长得真漂亮,可惜不是什么好女人。”
“但你们男人都很喜欢我这样的女人,不是吗?”她这么说着,还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起身转身打开那扇紧闭的房间门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整个房屋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好安静。
我抬头,扭脖子,看向四周,这里面没有监控器,只有四面厚厚的墙壁,看起来无处遁走啊,当然了,至少也没有人监控我,否则的话会很难受的。
我嚼了一会儿口香糖,没有味道了,便吐掉了它,然后死死的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试图挪动自己的座椅,向那儿靠近过去。
挪动是挪动得了,但是当我好不容易挪动到了门前的时候,却是没法把门打开,我想用嘴巴去咬那个门把手,但是咬得牙齿生疼都没能将其打开。
我累得喘起了粗气,然后又感觉到自己的头晕脑胀了起来,自己脑壳上被木棍砸出来的伤口根本没有处理,甚至现在还能闻到干涸的鲜血味道散发着。
果然线人不是这么好当的啊,随随便便就成了人家的待宰猪羊,任意玩弄。
我低着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仰着脖子,用嘴巴去咬那扇门的门把手,只能扭动一点点,还是没能将其打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来了。
我马上试图退后,但是一个不慎,自己所在的这张座椅,直接往后一倒,倒在了地上,自己整个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头往后倾,视线只能看着身后方的墙壁。
这时,门被人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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