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这一刻却还是胆怯。
曾经在他生命垂危却还要强撑着身子面对苏瑶和羽皇的时候,他没有退缩,在面对羽国诸多令人头痛且难以处理的政事时,他亦没有半分害怕,他以为自己无所畏惧的却没想到会在今日如此的不安。
眼看苏珩就要表达心中所想,秦瑾瑜却忽然抬手:“等一下。”
她转过头去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嘴里哼着歌手中还提着个篮子撒花的魏清婉:“你这是在做什么?”
魏清婉赶紧把篮子藏到身后,干笑两声:“我这不是帮你们增添气氛吗,你瞧这大冷天的,你们俩就站在这干吹风,磨磨蹭蹭的话也说不了几句,若不是我在这给你们唱歌撒花,你俩多尴尬呀。”
魏清婉见秦瑾瑜还在盯着她看,不免有些紧张,说话声音也小了些:“那些花瓣都是假的,可以反复利用,绝对附和父皇所提倡的‘皇宫环境维护良好”
秦瑾瑜赶紧把魏清婉拉到一边,严肃审问:“苏珩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别乱讲,我和他又不熟,他能给我什么好处呀,”魏清婉因为心虚而目光四处乱瞟,说起话来也没底气:“反正近日你们俩是靠缘分碰见的,我出于好心才来凑个热闹,你不要再问了嘛。”
实际上,半个时辰之前——
魏清婉从承明殿,回想着刚才所看到的那些骂秦瑾瑜的奏折,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再加上魏皇跟她说的事情实在是过于沉重,以至于她并没有心思去观察周围的状况。
直到有人礼貌性地拦下了她:“这位公主请留步。”
出于烦躁当中的魏清婉不耐烦抬头,看到来人之后才勉强将心底的不耐烦往下压了压,:“哟,这不是苏珩吗,哦我忘了,现在应该唤您太子殿下了,请问您是叫我是什么事情吗?”
虽然魏清婉并没有太友好,苏珩也懒得和她计较,反而尽量用自己最为平和的态度问道:“我有要事与秦瑾瑜商讨,可否劳烦你引荐一下?”
来之前苏珩就已经打听过了,这个时候秦瑾瑜八成已经下朝回宫了,他作为别国皇太子,也不可能直接去秦瑾瑜的住处寻她,若想尽快见到秦瑾瑜,只能找别人帮忙。
“不行的哦,”魏清婉为难地对手指:“不是我不帮你,都说男女有别,虽然你和我姐以前关系好,但现在你们都大了,应当避嫌才是,不能随意相见。”
眼看苏珩似乎想要说什么,魏清婉又赶紧说道:“你也别想着贿赂我,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决不会因为小恩小惠而动摇!”
苏珩开口:“我知道凌君泽身在何处。”
魏清婉瞬间回头:“其实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既然是我姐姐的朋友,我又怎么忍心让她见不到你,我待会儿就把人给你带来!”
魏清婉走之前还警告地看了苏珩一眼:“若是你敢反悔不告诉我凌君泽的消息,我就天天在姐姐耳边说你坏话!”
时间回到现在,魏清婉见秦瑾瑜还在盯着自己看,只好委委屈屈地招供了:“......事情就是这样,你赶紧帮我问下他凌君泽到底在哪儿,也不枉费我带你跑这一趟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