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没有证据的东西就不要胡说了,以免惹祸上身。”
魏清宸却是不管不顾的说了下去,他的声音很小,所表述出来的话语却不亚于惊雷:“圣旨有提及到废太子,陛下最看重的继承人,并不是二哥。”
手心的刺痛还在持续,秦瑾瑜却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嘴唇动了动,最终才以僵硬的表情说出了“我不信”。
秦瑾瑜这一代,无论皇子公主都是清字辈,唯有名字最后的那一个字才是长辈用心取的,象征了长辈对晚辈的美好祝愿或是期待。
而魏清宸的宸包含帝王之意,正是魏皇亲自所选。
这是一个分量极重的字,也是一个不太可能作为人名的字。
“这些事你早晚有一天会知道。”魏清宸丝毫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质疑:“不过等你知道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晚了。”
“你说什......”秦瑾瑜正要质问,身子却忽然软了下去。
一种无力感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瞬被抽剥离去,就连灵力也涣散的使不出来。
刚才她的大半注意力都放在魏清宸和后面那些人身上,如今突发状况,她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丝力气,侧身往魏清宸腰间处一劈,抢过魏清宸腰间的香囊一看,这才发现了古怪之处。
魏清宸多年来腰间一直佩戴着各种各样的香囊,据说都是他妻子为了表达夫妻之情做出来的,大家早都习惯了,因此秦瑾瑜即便是看到香囊闻到了香味也没有觉得很古怪。
秦瑾瑜对香料和迷药略知一二,并没有非常精通,直到拿到香囊后愈发浓郁的味道加速了她的头晕和无力,她才确认自己是被坑了。
眼看自己要摔下马去,秦瑾瑜赶紧顺势往下一趴,用仅剩的力气维持平衡,不至于让自己摔下马去。
此刻的她没觉得伤心或是愤怒,倒是安心了些。
魏清宸是德妃之子,背后站的是朱家,秦瑾瑜是太子这边的人,背后是与朱家敌对的秦家,两人本来就不属于同一阵营,魏清宸对她出手这件事简直在正常不过了。
在这样一个你死我活的局面,不动手的才是傻子。
秦瑾瑜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然而之前自己顾念着情谊不大好动手,既然对方先出手,那么自己也不必再客气了。
若是魏清宸能登位,德妃就是手握大权的太后,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朱家还是德妃都不可能留秦瑾瑜性命。
至于魏清宸,谁知道呢?
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接触了那至高无上权力的人。
上位者必多疑,猜忌更是免不了的,谁能保证到时候他还能留秦瑾瑜的性命。
秦瑾瑜人没力气了嘴却不闲着,虽然说话费力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什么计划?既然没有立即弄死我,难道我还有别的用处?”
后面的副将则是有些惊讶,其实他一开始并不太相信魏清宸所谓的“计划”,只认为是他因为心软临时编出来的说辞,没想到他还真的留有一手。
“都说二哥除了妻女之外最为在意的就是你,”魏清宸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感情:“我今天就想看看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