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好了?”
卢雪玲的脸又是一红,“讨厌!”
“哈哈……”乔炎彬的手攀上了她的高耸,说:“雪玲,自从有了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
“我也是……”卢雪玲把脸贴在他心口,“炎彬,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你不想让我和他斗,是不是?”
“我觉得没必要斗,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我是不甘心,明明我应该走在他的前面……”
“炎彬……”卢雪玲温柔地叫了一声。
“别说了……”乔炎彬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嘴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
西海省宁北市,张泉站在自己办公室窗前若有所思。
“张清扬,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张泉望着远方喃喃自语。
张泉的心情很差,最近他的心情就没好过,这半年来他一直在关注西北的事,知道张清扬都做了什么,更明白他已经在西北站稳了脚跟。他曾经试着阻击,但是最终都失败了。正制上的不如意也就算了,现在连儿子都被张清扬弄得失踪了。前些天宁总还去了双林省,并在那边发表了重要讲话,对双林省提出了表扬。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宁总对张清扬的态度也在转变。
张泉曾经试着探过宁总的口风,可是什么也没得到。他不知道宁总对未来有什么想法,更不知道宁总将如何处理同张清扬之间的关系,宁总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很迷惑。
他本想着联合乔炎彬、吾艾肖贝向张清扬再次施压,可是随着张清扬亲自到贵西考察,他的计划简简单单被攻破了。虽然只是一次考察之行,但此举意义重大。张清扬这么做,等于是跳出了他所设想的包围圈,并且还反将了一军。尽管两人没有当面较量,可张清扬轻而易举地扭转了被动的局面,这让张泉更加难受。
外面有人敲门,张泉答应一声,一位穿着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是张泉的警卫。
“首长!”男子敬了个军礼。
张泉挥挥手,激动地问道:“有消息了?”
男子摇摇头,不安地说:“对不起,我发动了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可还是没有九天的消息。”
“哎!”张泉两眼一黑,身体虚弱地晃了晃,要不是扶着窗台就摔倒在地上了。
“首长!”警卫跑上前扶着张泉坐下,“您没事吧?”
“药……”张泉指了指抽屉。
警卫连忙翻出心脏药给他吃下,又替他按着心口,红着眼说:“首长,我下午就走,如果还没消息就不回来见你了!”
“不怪你……”张泉摆摆手,“小春,别找了,随他去吧。这孩子从小就较真,有时候我骂他两句就跑了。”
“首长……”
“我没事,”吃完药的张泉好了很多,可是脸上仍然没有一点血色。
“首长,要不回家休息一下?”
“我说了没事!”张清扬不满地说道:“让人知道……多不好?”
“哦,我明白了。”
张泉靠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说道:“你回去休息吧。”
“首长,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怕他做傻事,万一接触到不好的朋友……”张泉摇摇头,不忍再说。
“首长……”
门外传来敲门声,这次是秘书。
“什么事?”张泉问道。
“张書記,双新集团的黄总想来拜访……”
“我没时间!”张泉不耐烦地摆摆手。
“他还说如果您没有时间,晚上在一起吃个饭……”
“告诉他我这几天太累了!”
“知道了……”秘书见领导心情不好,转身离开了房间。
“都是麻烦事!”张泉气愤地拍了拍桌子。
“首长,您喝水。”警卫把水端到他面前。
张泉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那您注意身体。”警卫复杂地望了首长一眼,首长现在的状态非常差,同过去相比,似乎转眼间就老了很多。
张泉刚想闭上眼睛休息,没想到私人手机又响了。他本想不接的,可是一看号码显示吾艾肖贝,只好接听了。
张清扬在接风宴上很放得开,乔炎彬也准备了最好的酒,三十年的陈酿,单打开瓶盖,就嗅到了浓浓的香味。
“张書記,这可是贵酒集团的珍藏,只供国家首长和贵宾,我这次是借您的光啊!”乔炎彬指着酒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