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找到大哥,我将朝政归还,我们就回岭南去,平儿可愿意。”
“好,我巴不得,我喜欢岭南的天气,现在想来,流放化外之地,至少不会挨冻,想想北疆的天气,真是可怕。”
“若不是在岭南,我也遇不上你,这一切都是天意。”
苏宛平停下手中的公务,将头靠在他的肩头,“想想咱们还有不少事要做,不知你登基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出来捣乱?”
“那是难说,不过我还盼着他们来,寻不到人诱杀,也是不错的点子。”
时烨将苏宛平揽入怀中,接着说道:“这一胎怎么又是两个孩子,这孩子是专门来折腾你的,想不到还能再次怀上。”
“这是缘分,我能感觉到,这一胎当中一定有个女儿,生下来就被几位兄长疼爱,是咱们全家的小公主。”
时烨的手摸向她的小腹,感觉到里头有了动静,在踢他,倒是挺有劲力的。
两夫妻不知不觉处理政务到深夜。
第二日清晨早朝时,礼物官员与兵部尚书大清早的跟着刑部尚书和左相大人一同出城了,这是他们擅作主张出发的,怎么一向在朝中最和善的礼部尚书竟也敢违抗圣意。
时烨的确很生气,若是还要早朝,他就带人亲自去将两位大臣押回来了,这会儿他只能派王起带着人马追去。
然而两日后,神碑却被抬回京城,王起带去的禁卫军反而被扣住了,阮文昌跟着几人一同入朝面圣,他倒是身姿挺得笔直。
早朝朝堂上,阮文昌跪下请罪,他擅自作主出了京城,连着礼部尚书也是他劝动的,一切罪责都怪他。
然而礼部尚书石越却是很惊讶,不是皇上派他们前去么?阮大人说的,是他收的密令。
时烨听到石越的话更是生气,兵部尚书假传圣旨,就只为了将石碑运来京城,倒是费尽了心思。
时烨立即召来禁卫军,就要将阮文昌赶下朝堂,阮文昌却是自个儿站了起来,朝着文武百官说道:“我这一次离京去往福禄寺是我擅作了主张,可是我若不是去了,遂不知原来神碑上还有两句话不曾流传于世,当初看到石碑的各位可否出来说说,当时是不是后半段并没有传出来?”
众朝臣惊讶的看着他,先前看过神碑,虽然没有看清后面的字,但后面的确还有字就是,只是当时太子殿下叫人搬了下去,所以事后也不敢再声张。
这会儿底下的朝臣有人窃窃私语。
王起带着人马已经上前赶人了,阮文昌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他不愿意离开,不仅如此,他还要求立即叫人将神碑搬上来,让所有大臣都看看后面的两句。
萧煜却传令下去,不准抬上神碑,这儿是朝堂,是国家大事议政之处,岂能儿戏的地方。
可是时烨越是这么说,阮文昌越是揪着这一点儿不放,朝臣也都纷纷猜疑起来。
最后时烨迫于大臣的压力,阻拦不住,阮文昌还是将神碑抬了上来。
神碑再次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