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恩怨,时烨一直顾及你是兄长,从来没有将你当外人看过,即使我们得了势,也不曾为难过你,你们时家为什么还不知足?”
时凌听到这话,看到她身后的几名护卫,再无半丝恭敬,反而朝她走近一些,深情的看着苏宛平,说道:“二丫,你可知你嫁错了人,你该是嫁给我才对,这一切都乱了,我不过是平乱拔正罢了,至于时烨,谁稀罕他念及的兄弟情义,从小到大我与他就不对付,有何情义可说,再说你们眼下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抢我的。”
“你们不会明白的,时烨早就该死在罪人村,不该回来的,但他回来了,所以才会有今日的局面,现在我只不过是将这一切都拔正,重头再来。”
真是莫名其妙的话,先有苏大丫姐妹二人,现在又来一个时凌,这一家都有病吧。
“你也是重生的?”
苏宛平面色淡淡地问。
时凌皱眉,“什么重生?”
苏宛平松了口气,心想着不像手拿剧本的人,他应该不是。
“你要造反坐上九五之尊,还要杀时烨,这明明是你不切实际的野心,何必说得全天下人都欠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呢?你身上可流有时家血?你们一家不过是时家的家臣,所谓时姓,也不过是赏赐给你们的罢了,你们竟敢恶奴欺主,鸠占鹊巢,竟然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苏宛平的话倒是激怒了时凌,时凌冷笑一声,目光凌厉的看向她,“好一个鸠占鹊巢,对,我就是占了,可是时烨为何要活着呢?他若不在了,我就是时文景的儿子,我就是凤国二皇子,我就是九五之尊,这有何不对?这一切本该属于我的,不是么?我时家养他到这么大,也是他该回报我们的时候,不对么?”
“疯子。”
苏宛平听不下去,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劝说的,说白了,他要造反,这歪理邪说,又何必费口舌,于是苏宛平抬手示意,转眼空旷的场中忽然涌出密密麻麻的黑影,原本护卫不多的苏宛平身后却是瞬间站满了人。
还要强词夺理的时凌看到凭空出现这么多的兵卫之时,他面上一惊,但这还没完,就在他们进来的门口,再次涌入不少兵卫,转眼将时凌带来的人马全部包围在内。
时凌这一下算是明白了,他果真是中计了,什么郑侯已死,卫将军的人头送来京城,以及京城大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和时烨在算计。
时凌看向苏宛平,咬牙问道:“郑侯和卫成可死了?”
到死了还在乎别人的生死,难得,苏宛平扬起唇角,“令你失望了,侯爷可是战神,岂能被你这种肖小之辈杀死呢,至于卫成,他若是这般死去,岂能对得住公主的一片深情,即使你们使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也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这可是在凤国啊,不是在西夏国。”
时凌听到这话,倒退了几步,有些不敢置信,“郑侯不可能没有死,我明明刺中了他的心窝。”
苏宛平却再次扬手,所有兵卫手中长剑对上中间的人,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事一触即发,在听到时凌这话时,苏宛平说道:“对不住啊,我娘的针线活不错,给侯爷织了一件软甲穿在身上,所以你那一刀没刺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