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去,还不如让本座带人与云将军同往呢。”姜琳一听她爹要去,忙开口道。
他们两派之中虽都是江湖人,可这一路从宁州过来,也没少按军中规矩行军训练。
练了那么多天了,今日正好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姜琳话音刚落,墨沉彦也便又接口:“末将曾说原为大齐前锋,今日夜北来犯,还请墨帅准许末将与云将军同往迎敌。”
“下官才在夜北受了奇耻大辱,还请墨帅准许下官随军迎敌!”
墨冥辰见所有人都抢在他前面想上战场,暗叹了一口气:“此来两军首战,本帅作为齐军统帅,自当亲赴一战,以振军心。”
“墨帅这话说得不对,人家来的只是个王子,又不是耶律寒邪亲自来了,对付这种无名之辈,何须墨帅亲自上阵?”姜长离摇头反驳。
“姜……姜老教主所言有理,墨帅身为齐军统帅,此时就该在营中统筹全局,墨帅放心,末将与姜老教主此去自当斩获敌方主将,鼓震军心!”云惊天瞥了姜长离一眼,想着对方的身份和辈分,终是没敢像对待一般士兵那般直呼其名。
“不行,不行,此战当是本座率教众与云将军同去,我们烨火教的人,在前能为斥候刺探敌情,在后能做军医诊治伤患,便是随军策马冲锋也不在话下,”姜琳一把拽了姜长离的手,就将他往身后拖,“爹还是跟墨帅一起在营中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姜教主的好意,末将心领了,只是此次战线不长,伤者可以直接送回大营医治,晋北军中也有训练有素的斥候,还不需劳动烨火教的高手。”云惊天本是急着领令出战,听得姜琳的话,又忙劝到。
他早年与姜长离有交,当初姜长离还曾入晋北大营替众将士诊病,此番得见这父女俩带教众前来相助抗敌,他心中是感激的。
只是烨火教和南山斋的人刚到晋北大营,这些人虽武艺高强,却并非训练有素的将士,想要与大军配合,还需得花些时日协调磨合才行,不该这么早就一起上战场。
他因心急,语气有几分生硬,顿时听得姜琳皱眉。
“云将军这话的意思,是说烨火教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了?”
“本将军不是这个意思。”云惊天被她挑眉一瞪,忙摆手解释。
这边墨沉彦和韩参商,连带着拓跋弘一起将墨冥辰围了,抢着出声请战。
“行了!本帅主意已定,今日要亲自出战迎敌,谁再敢多言半句,全做延误战机论处!”墨冥辰被闹得头疼,负手冷喝了一声。
众人顿时收声,纷纷转头看向他。
墨冥辰被这群沾亲带故的人看得有几分不自在,刚想提剑挪步,却见退到一边的姜长离又凑了上来:“墨帅别急着走,我先给你瞧个宝贝。”
一盏茶的时间后,两个身披战甲的人从主帐里大步出来。
二人在帐外翻身上马,出了晋北大营。
原本话声迭起的主帐内就此沉寂了,直到半个时辰后,攥着图纸从锻造营匆匆赶来的云殊在全然无知的情况下掀开了主帐的门帘。
“你们这是遭人偷袭了?”云殊看着几个被捆绑堵嘴的人围着墨冥辰坐成一圈,吓得手里的图纸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