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父母官当做的事儿啊!”
袁掌柜开那样能卖天价的墨玉轩,自然也是什么场面都是见过的,他不会因为突然被县令抓入天牢这样的事情而慌得乱求人!
赵堇城在听到这袁掌柜话后,心头当下也有了一些想法,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竟然可以在这种时候还那般的冷静,想来也着实是见过不少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今日的这般沉稳!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袁掌柜他更加觉得有问题!
郑杉看了一眼袁掌柜,也未因着袁掌柜的那话而胆怯,不紧不慢地道:“袁掌柜这话可就错了,而今你有嫌疑,本官自然是有权利对你进行收押,再者,本官也未将你关于此处滥用私刑,袁掌柜又凭什么说,本官此等行为不是一个百姓父母官当做的事儿?难不成……袁掌柜的觉得,本官要对你滥用私刑,这才是一个父母官应当要做的事情吗?”
这话问得袁掌柜一时之间都不知晓应当要怎么回答他了。
看了一眼郑杉身后的赵堇城,赵堇城就像是一个看好戏的人一般,就站在旁边欣赏着。
郑杉也注意到了袁掌柜在看着怀晋王的,而怀晋王在瞧着他们的时候,一脸淡定,后来,赵堇城看了郑武一眼,又看了袁掌柜一眼,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了一句:“看来……袁掌柜是有许多的话想与本王说呢!”
说罢,赵堇城缓缓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袁掌柜。
本来是想与这人谈的,但是,碍于赵堇城的气场,袁掌柜却被他吓得连连后退。
瞧着一直后退着的袁掌柜,赵堇城却突然笑了:“你不是有许多话想与本王说吗?怎么?害怕本王对你不利?”
袁掌柜在听到赵堇城这话后,强扯出了一抹笑容,并故做镇定地道了一句:“怎……怎么可能?草民虽为草芥,便到底也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你堂堂怀晋王,还能做出草菅之事不成?”
说着这话的时候,那袁掌柜的声音都抖了。
郑杉在一旁瞧着,连忙又给赵堇城让出了一大块位置出来。
看来,这位袁掌柜,恐怕也就只有王爷能够审出什么了。
这袁掌柜怕赵堇城,赵堇城也明显的感觉到了,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他都不曾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袁掌柜,亦或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了让这袁掌柜害怕的事儿,以至于这个人就连与他说句话都要打抖!
如若说是赵堇城自身的原因吧,但是,同样是首次见他,郑杉与他先前所遇到的那些人反应与袁掌柜截然不同,而唯一能够解释这个的,恐怕也就只有这袁掌柜当真是做了什么不敢在他面前透露的事情吧!
郑杉虽然给赵堇城让了地儿出来,但是,他在旁边也还是在悄悄的观察着那袁掌柜的一举一动。
这袁掌柜吧……瞧着着实是有很多事情隐瞒着的,且先不说他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就说他那不安分的手,以及颤抖着的身子,大致都能够猜出来。
袁掌柜瞧着赵堇城,一时间似乎是不知晓要说些什么,只是慢慢地往后头退着,等到退到墙角,他无路可退之后,袁掌柜有些不淡定了:“王爷,这样逼迫一个平民百姓,可不是皇族所为!”
“哦?”赵堇城眉稍微动,侧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郑杉,问了一句:“郑县令,本王可逼迫过袁掌柜?”
拱手对着赵堇城行了一个礼,郑杉老实的摇了摇头:“回王爷,并无!”
看回袁掌柜,赵堇城略有遗憾地道了一句:“郑县令做证,本王并未逼迫你啊!”
“……”
袁掌柜一时间不知晓应当说些什么了,喊冤吧?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在赵堇城这里是行不通的,跟人讲道理吧,他又是理亏的,再者,那郑县令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这小镇子上他也是混过些日子的,这郑县令虽上任时间不长,但是有多死板,他心头比谁都清楚。
若是今日这镇子上当县令的人不是这郑武,他或许稍微打点一下也就罢了,可是……偏生遇到的是郑武这样的人,这且不说,明明应当在京城里头呆着的怀晋王,竟然也出现于此,这让袁掌柜确然不知晓应当如何了。
瞧着袁掌柜久久没有回声,赵堇城也不打算与他兜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说吧,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是受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