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眼看见公主服下的,而且白从简出生的时候,身上的确是带了毒。这些年,陛下一直派太医给白从简扶脉,都说他的身子是真的不行了!”
“你无需担心白从简能做什么事情!一旦白从简去世,留下的那两位能成什么气候?白渝自以为是,而白清又整日神神颠颠的。”
“来日不管白家落入白渝还是白清的手里,我们想要夺走不是轻而易举吗?”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不能自乱阵脚,陛下这会肯定会注意到的!”
蒋慎开始劝慰蒋老太爷,却没有说丹阳公主的半点不是。
在蒋慎的心里,丹阳公主就好比这池子里的白莲,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女子,却被先帝文泰帝当做棋子,送到了白家,最后郁郁而终。
无论是白家还是这周家人,都该死!
虎毒还不食子,可文泰帝却这样毒害自己的女儿。
连牲/畜都比不上。
“不对……不对……”蒋老太爷依旧不放心,对蒋慎说,“想办法在白从简成亲那一日得到具体的消息!”
蒋慎不好再反驳蒋老太爷,立即回答,“我知道了!”
其实,白从简和萧子鱼的亲事,是绝对不会邀请蒋家的,或许向家那边还会收到请柬。
可这场婚事却十分不太平。
短短两日,顾氏和萧子鱼两人先后一起病倒,萧家四房顿时乱成了一团。
白家那边也急的团团转,白家的大爷白渝甚至咆哮了起来。
他对身边的人说,“就是她的尸体,也要给我抬进白家,她萧子鱼是我白家如今的主母!”
无论顾氏和萧子鱼的病情如何,外人多少也猜测出了,这个时候萧家是不愿意萧子鱼嫁到白家的。
现在即使白渝再气愤,也没办法将萧子鱼强硬的带到白家。
白从简还残留着最后一口气,总不能让白从简真的娶个病怏怏的女子回白家吧?若是闹不好,萧子鱼在拜堂的时候闹出笑话或者昏过去,丢的还不是白家的颜面。
这个消息很快,又从李德全的嘴里,传到了万启帝的耳里。
万启帝的身子并未痊愈,却依旧打着精神听李德全说这些。
他笑着说,“朕还真的猜对了!”
“陛下,是否要奴才过去看看?”李德全问。
若是顾氏和萧子鱼抗旨,他还能去问罪。
可是如今这两个人是病了,他也找不到很好的借口。
万启帝想了想摇头,“你个阉人现在去做什么,让太后去便好。你告诉太后,说朕希望在五日后看到萧子鱼出嫁!对,萧家这位七小姐出嫁,按照当年朕的姐姐丹阳长公主的规格来办!”
李德全惊讶的差点瘫软了身子。
“陛下,你是说!”李德全怕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句,“你是说按照丹阳长公主出嫁的规格,来嫁萧家七小姐吗?”
万启帝笑,“对啊!君无戏言。朕想,朕的九弟身子也快痊愈了,不如就让他去催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