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的时候,宋青书与白璃儿从店小二哪里意外的拿到了一张写给他们两个的特殊请柬,当宋青书向店小二询问是谁将这个东西留下的时候,那个平时很精明的店小二竟然出乎意料的模糊解释道:“现在已经无法想起来了。”
宋青书的客房之中。
白璃儿拿着那张奇怪的请柬,白色的纸张上面有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请柬的表面还有着一支黑色的妖异玫瑰图案。“奇怪,宋青书,你觉得这会是谁送来的?”白璃儿小心的翻看着请柬的表面,以防着这里面前有着什么危险的东西存在。
宋青书坐在凳子上,看着白璃儿仔细的检查着这封来路不明的神秘请柬,心中却是在想刚刚从天宝阁出来以后的那个神秘追踪者,看来这是从一开始就有人盯上了我们吗?会是谁哪?宋青书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和白璃儿这是刚刚到达这个陌生的城市,这么快就被暗中的敌人给盯上了吗?
“喂,想什么哪?”白璃儿的轻声呼唤,叫醒了陷入沉思之中的宋青书,宋青书轻轻的摇了摇头,将头脑之中这些想法甩开,现在先把这些放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这封神秘的请柬了,宋青书看着白璃儿,轻声的问道:“怎么样,检查出什么来没有?”
白璃儿轻声的说道:“我用神念感知了一下,这个请柬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宋青书接过白璃儿递来的请柬,在两人的桌前上慢慢的打开,一道媚惑的轻笑从纸墨未干的纸面上传出:“闻君已至城中,故人心中不胜欣喜,今夜子时,城南清风寨,特邀君来一会。”
宋青书眉头讶异的挑起,再细看时,那白净的纸面上墨痕已经完全淡去,白璃儿在对面倒是打趣的看向宋青书,取笑道:“看来这次是宋公子你的老相好想要来见你了。”
宋青书不解的摇了摇头,正色道:“别胡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南蛮大地,哪里会有什么朋友故交,这么神秘的手段,我看倒不像是好友,更像是恶客在构陷陷阱。”白璃儿看到宋青书脸上那严肃起来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也是一紧,一股紧张的心情浮上心头,白璃儿看着宋青书皱眉的样子,轻声的问道:“那么,宋青书你打算今夜去会一会这位朋友吗?”
宋青书轻笑道:“自然要去,既然对方现在都已经找到我们的落脚地了,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说是我们怕了他。”白璃儿从宋青书的手里拿过那张现在已经变为了一张白纸的信封,轻声的问道:“既然遮掩,那今夜我陪你一起去。”
“不,今晚你留在这山岳城之中,我感觉得到,这次有人不希望我们来这山岳城之中,从一开始的半路刺杀,后来的神秘追踪,以及昨夜哪位杀手榜第十的杀手剑士,看样子对方在这山岳城之中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宋青书斟酌着说道:“再加上今夜的这份神秘的邀请函,看来对方是有着迫不及待的理由想要让我们尽快离开这山岳城。”
“所以这次你要留下来,而且需要彻底的隐去行踪,我们这次兵分两路,去看看对方到底在背后搞什么鬼!”白璃儿有些担心的看向宋青书,轻声问道:“今夜你一个人去,会不会有些太危险了。”
陆白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放心,我有着自保的手段,就算真的有什么埋伏,凭借着我的底牌也可以安然的逃出去,反倒是你,这次的行动倒让我有些不太安心,毕竟,敌人在城中的行动虽然会有所收敛,但也不能确定他们会不会冒险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要是那样的话,你的安全也就危险了起来。”
白璃儿轻笑了起来,对着宋青书在半空轻轻的挥动着自己的右手:“喂,别小看我,宋青书,那些人不来还好,如果想要袭击本姑娘的话,今夜我会让他们看看冰帝的后人的手段到底如何,老祖宗可是给我留下了不少翻身的手段,我正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试试哪!”
宋青书沉声提醒道:“别太自大,敢于出手的人,就代表着他的背后认真的研究过我们可能拥有的底牌,并且认为他们派出来的人有着充足的可能击败我们,你可不要太过自大,以致于最后阴沟里翻船了。”
“哼,到底谁现在才更加的自负一些,我希望你能理解明白一点,宋大公子,你可是答应了和我一起返回北疆不夜城的,可千万别在这半路上给我掉队,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的那么原谅于你。”白璃儿对着宋青书浅浅笑道,同时伸出了白皙的小手:“祝你今夜成功归来!”
宋青书将自己的右手搭上,与白璃儿在半空来了一个默契的击掌。宋青书轻笑道:“那是自然,我可准备着给你带回来一份天大的惊喜的。”
夜晚,山岳城外
清风寨。
宋青书站在山门前,看着自己面前这恍如鬼岭一般安静的山寨不由得轻轻的皱起眉头,这清风寨是山岳城外一处有名的匪盗的贼窝,本来宋青书以为对方把见面地点设在这里,是想要借用这里的匪盗之力,但是现在站在山寨前,里面空空荡荡的压抑环境倒是带给人一种心底的不安。
宋青书迈步走入山寨,很安静,空地上的篝火还在剧烈的燃烧,一旁的地面还有着吃剩下的鸡骨头随意吐在地上,宋青书将自己的感知张开,没有一个活人的气息,空气之中也没有着血腥味的存在,就好像是说盘踞在这里那些无恶不作的大盗们就在刚刚一瞬间突兀的消失了。
宋青书的目光注意到了前面地面上的一块黑色的令牌,宋青书走上去,弯下腰,轻轻的捡起令牌,黑色的牌面上雕绘着一个大大的王字,这是什么东西?宋青书翻看着手中的东西,感觉这块古怪的令牌上面有着淡淡的温热之感,就好像是不久之前还被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