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家里也帮忙准备一下行李,不想疯爷很快就没了影子。
“疯兄弟,虽然行事很是随心,但心地却极好。这么多年教授娇娇和皇上本事,尽心尽力,待他们真是同自家亲生儿女一般。”
“不,倒是老夫该多谢国公爷一记对这小子的照顾。他当年跑出医谷,在江湖上可是没少惹祸。本以为他是曝尸荒野的命,不想遇到你们一家,如今虽然还有几分行事荒诞,但可是好太多了。当年谷主过世,还曾惦记他。”
“疯兄弟是我们家里人,家里小子们都当他是长辈,以后也是要给他养老送终。不说旁人,就是皇后娘娘亲手做饭菜给疯兄弟,比孝敬我这个亲爷爷都多。所以,各位尽管放心,也不必如此客套。来,喝酒,喝酒!”
众人说笑几句,就重新喝起酒来。
很快,老爷子回到家,关于了缘之事也被禀告到了宫里。立刻有官文快马加鞭送到湖州府衙,林大山派人四处张贴告示,重赏寻找高僧了缘。
万剑山庄更是发动整个江湖寻找,水生和林园甚至都没有空闲回山庄一趟,几乎是把湖州的地皮,每一尺的丈量过去。
湖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多山岭水泽,想要找个人也是不容易。
这一找就又是半个月,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而京都这边,钦天监选定的封后和封太子的吉日却是马上要到了。
礼部上下忙的厉害,要加紧缝制礼服,各色旗帜等用物。户部也是花钱如流水,文武百官下朝后还要当日的跪拜礼仪。
按理说,这是喜事,但朝堂和京都却诡异的有些沉默。
不知是在等待什么,还是在期待奇迹发生。
粮囤村里,熊大却在这样的时候,立了个大功劳。
夕阳西下,村头玩耍的孩子被家里老娘吆喝着回家吃饭。林家的小子们也是不例外,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跑回大院儿。
冯氏去了灶间,董氏被风吹得有些头疼,回屋躺了一下。廊檐下就只剩了小荷和余欢两个,一边守着孩子的摇篮,一边闲话儿。
正巧,刚会走路的团子从厢房跑了出来,小荷就赶紧过去把他抱了起来,免得摔下台阶。
喜子和栓子几个跑进来,呼啦啦围到廊檐下看弟弟妹妹,余欢怕他们不知道轻重,就回身拿果子哄他们赶紧去洗漱换衣衫。
结果,就这么一扭头的功夫,最调皮的丸子就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球,塞到了小皇子的嘴里,“弟弟,吃糖!哥哥给你留的啊!”
喜子几个见了,居然也笑嘻嘻从荷包里各摸出一颗糖球,“我也有,我也留了!”
“我这个给妹妹!奶奶说要疼妹妹!”
余欢拿了果子,一见他们手里的糖球同自家铺子的差不多,就笑道,“不是说吃糖要坏牙吗,你们哪个叔叔又给你们偷偷拿糖了?”
喜子嘴巴快,就道,“是狗剩儿给的!”
丸子还要捂他的嘴巴,恼道,“狗剩儿说了,让咱们偷偷吃,他娘也不让吃糖!”
余欢皱眉,本能觉得孩子吃别人给的东西不好,刚要开口再告诫几句,却突然发现小皇子的嘴巴在动,她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赶紧把小皇子抱起来就开始扣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