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废帝;朱雀王则将从安皇身上缴获的匕首送了她。当时她叫晚辈不用眼红,说——”
说到这他停下来,含笑不语。
李菡瑶脑子一转,便想起当时的情形,当时自己叫他不要眼红,还说“等见了我家老爷,自然也有东西送你”,不由纠结地看向李卓航——爹爹怕不会送,要失言了呢。
李卓航淡定问:“说什么?”
王壑道:“她说,等见了我家老爷,自然也有东西送你。”
说罢期盼地看着李卓航。
李卓航已吃完了,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擦了擦嘴,擦完放在桌上,才对王壑轻笑道:“见长辈?见面礼?昊帝真好心情!这时候还能想起这个来。”
王壑不知尴尬似的,微笑道:“眼下情形跟当时很相像,晚辈不由自主便想起来了。”
李菡瑶代他感到尴尬——
你现在是俘虏!
还敢讨要见面礼?
李卓航从容笑道:“本王并不觉得眼下情形跟当时相像:当时小女化名观棋,不辞辛苦驰援北疆,为北疆将士送粮送衣,玄武王和朱雀王送个见面礼不是应该的?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若后面你们没有扣押她,并使毒计陷害她,今日本王又怎会少了昊帝见面礼呢?”
王壑痛心疾首——
这都不是他做的呀。
李卓航还怕打击他不够似的,又笑道:“本王只得月皇这一个女儿,若真做了本王的乘龙快婿,别说见面礼,李家偌大的家业都是他的,江山为聘也无不可!”
王壑愣了会,才无奈道:“晚辈惭愧。”
上次没保护好瑶儿,他真有愧。
李卓航道:“昊帝无需惭愧,本王将昊帝请来,正是‘礼尚往来’。昊帝不会怪本王吧?”
王壑干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自己大意了,能怪谁?
李菡瑶从未见过王壑这副被动的模样,只觉有趣,美目盈盈瞅着他,差点笑出声来。
王壑幽怨地还她一笑——还不是为了让你爹爹出气,不然还能怎么着?若跟他针尖对麦芒,反讽回去,那才糟呢,这辈子都别想跟你牵手了。
李菡瑶可不是没心没肺,但父亲一片慈心替她出头,她不能反偏帮王壑,至少在王壑查出是谁在背后陷害她的真相前,无法替王壑开脱,因为这是王壑的责任。
饭后,胡清风带着菜花来了。
是李卓航召他来的。
既然决定将王壑留在这,菜花便无需守在莲花埠头,一事不烦二主,李卓航就命他贴身“保护”王壑;至于生活起居方面,有任何事,都归胡清风管。
当然,也不是就将王壑交给这二人了,若真如此,只怕王壑明天就能脱身而去。因为以王壑的智谋,这二人根本看不住他,就像在京城的王府,那些人留不住李菡瑶一样。还得靠李卓航自己来牵制王壑。这也是他让王壑跟他住一起的主要原因;其次,把王壑放眼皮底下,还为了防备他诱惑李菡瑶——在李卓航眼里,王壑就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