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陈月娥比较的熟识,分明就是刚刚进到府衙的那位坡州同知丁远倡。
又听了片刻,自己便听到何家安的笑声接着响了起来。
看来两个人的这第一次会面感觉应该都不错,不然的话也不能笑得这么的开心。
想到这里,陈月娥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面,想了想自己还是转身离开,男人之间有正事要谈,自己一个女人家夹在里面又算什么事情。
对于这位同知大人,何家安其实并不是很熟悉,倒是陈月娥以前给京师写的信中提到过这位帮助她不少忙的同知大人,所以一听这位便是那丁同知的时候,何家安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见过面之后,自己便提到丁远倡对陈月娥的帮助。
“哎,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丁远倡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下官倒是还想当面谢谢何夫人,自从她到坡州之后,雇佣了好多坡州本地的百姓,这就是对坡州最大的帮助。”
对于官场上的客套话,何家安早已经习惯了充耳不闻,又跟丁远倡客套了一会之后,何家安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早上发生的事情,自己一脸无奈地笑道:“说起来还真挺可笑,本官刚到坡州的第一天,居然是被老百姓的骂声给叫醒的。”
“哦?居然还有此事?何大人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在下一定会好好惩戒一番这般刁民的。”
刚刚还为了百姓来感谢自己,就这么快的功夫老百姓在他的嘴里就变成了刁民,何家安心里忍不住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减,摇了摇头说道:“丁大人莫急,其实这件事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也并不怪这些老百姓来找本官,这里面实在是有些蹊跷。”
“哦?大人都听说什么了?”丁远倡试探地问道。
何家安缓缓说道:“听说张大人前些日子征用了一块地和村子,可有此事?”
“有呀。”丁远倡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
“那丁大人可知道张大人给出的补偿是多少吗?”
“这个……”丁远倡明显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倒是并不清楚,何大人不知道,张大人在时,我这个同知基本上就是个摆设,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张大人一个人作主,很少征求过下官的意见,就像征地这件事,我也是前几天刚刚听说的,所以对于具体的额度真的不是很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何家安像是相信了丁远倡的说法似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好奇地问道:“那现在张大人已经离开坡州了,本官若是想了解一下这件事的话,又该找谁的好?”
“这个……”丁远倡犹豫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人名:“户房谢小元。”
何家安也没指望自己到的第一天就能挖出事情真正的原因所在,不过既然有了可以查询之人,自己自然要召来问问才是,不等丁远倡离开,何家安便派人去将户房的谢小元给请来。
就在两个人等着谢小元到的时候,陈月娥却突然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笑着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招呼道:“相公,自从妾身到了坡州之后,多蒙丁大人照顾,从花园到花坊,丁大人每次都是尽心竭力,妾身正愁不知该如何报答丁大人,现在相公来了,这个情就由你替妾身还吧。”
“呵呵,娘子的事,自然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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