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原的。
压抑久了,心理上生理上都会有变化嘛。
“我能明白你的痛苦,但是,你这样做就有点不厚道了。把责任推卸到无辜的人身上,这就对了吗?”雪人说。
池小荷苦笑,“不,你不懂,你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情。来,继续喝酒……酒呢……拿酒来!”
看着她这个样子,雪人真心不想去搭理。不过,看在陪了她这么长时间的份儿上,雪人很愿意把戏演完。
她起身,去拿酒。
回来,俩人继续喝。
池小荷喝的越来越起劲,讲的话也变多。雪人心底渐渐着急起来,天知道这个池小荷的酒量有多大。都喝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醉的迹象。
倒是雪人,喝了酒之后相当上头,感觉晕乎乎的,难受。
她从来没把红酒和白酒搭配在一起喝过,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不过,池小荷带来的红酒是雪人亲自开瓶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至于白酒,那是雪人的,她家的酒,更不会有问题。
这样一来,排除了酒里被人动手脚的可能。问题是,雪人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身子发软,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等一下。”雪人感觉越来越强烈,匆忙打断池小荷,看看她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池小荷问。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雪人问。
“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池小荷好奇地开口。
“就是头有点昏……”雪人还心存希冀,希望这件事是她想多了,或者,希望池小荷也有这样的不适感。若是那样,说明他们俩的情况相同,接下来就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除了头昏,是不是还浑身没有力气?连拳头都捏不起来?”池小荷问。
雪人欣喜道:“怎么,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没有,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会让你有怎样的感受。”池小荷站起身,在客厅里悠闲地踱着步子。
雪人心道不好,一直在防备,没想到还是中招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反抗不了的样子。”池小荷笑的得意。
她的确不敢在酒里动手脚,但她可以趁着雪人去拿酒在酒杯里动手脚嘛。
这些事,不存在多少难度。
百密一疏,雪人再怎么提防,还是忽略了这个细节!
“想死的话,你可以试试!”雪人冷冷地警告。
奈何,这样的警告起不到任何作用,池小荷太清楚自己下的药会起到怎样的效果了。
作为一个身强体壮、什么事都没有的人,为什么要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呢?
池小荷上前,一把捏住雪人的下巴,脸蛋靠近,“上次趁着你睡着,我确实对你动手动脚了。可惜,没过瘾你就醒了。现在的我,很渴望再来一次。”
雪人火大,恨不得一口咬断她的手指。
“都这样了,还这么有威力,看来,不等药效上来,你是不好被征服呢。”池小荷在雪人身上吃过亏,不敢擅自靠近,坐在对面,静等药效上来了再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