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下人心惶惶,都怕牵扯到自己,一时间风声鹤唳,不少人跑去找贾桐说情,把贾大人弄烦了,躲了起来,让贾小朵当门神。贾小朵腿伤好得差不多了,但走路还不太利索,弄了根棍子当拐杖,杵着站在大门口,见着提东西上门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棍子就把人打出去。
史芃芃这几天劳心劳力,心情也不太好,听到这事,倒是笑了笑,“小朵真是虎,这性子跟清扬不相上下了,成天混在一块,得了真传。”
金钏儿笑着问,“娘娘猜,这事谁告诉奴婢的?”
史芃芃说,“你最是个好打听的,什么事情传不到你耳朵里。”
“娘娘这次可错怪奴婢了,不是奴婢打听的,是四喜公公上赶子告诉奴婢的,就在宫前那条路上,像专门等在那儿,奴婢打那经过,他立刻凑上来告诉奴婢。”
史芃芃知道她话里有话,也不问,扬着看她。
果然,金钏儿又说,“娘娘,奴婢觉得是皇上让四喜公公这么做的,他知道娘娘这些日子受累了,特意传了这些过来给您解闷子呢。”
史芃芃说,“皇上许了你什么好处,你如今这么帮着他说话?”
“我金钏儿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天王老子也收卖不了我,奴婢只是觉得皇上这天些忙得脚不沾地,还能想着娘娘,娘娘得了空,去瞧瞧皇上吧。”
夫妻俩个各有各忙,确实有日子没有见面了,墨容麟不来,史芃芃自然也不会主动过去,好像黄金劫案一过去,所有的患难与共都烟消云散,一切又回到从前。
有些东西史芃芃不愿意细想,免得自寻烦恼,便扯开话题,“公主殿下在宫里么?”
金钏儿刚要答,就见门口光影一闪,她望过去,笑道,“公主殿下来了。”
墨容清扬进门就赶人,“都出去,我和娘娘说会子话。”
金钏儿仗着跟她熟,赖着不走,墨容清扬对她抬抬下巴,“钏儿,你也出去。”
金钏儿嘀咕着:“什么话,还要防着奴婢啊。”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史芃芃有些好奇,“你把人都打发出去,倒底要跟我说什么?”
墨容清扬哀哀的叹了口气,“芃芃,我如今才发现,我不是个正经人。”
史芃芃卟哧一笑,“你才知道么,长这么大,你干过几件正经事?”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
“你以前在家的时侯,听过井市妇人吵架吧,叉着腰骂对方,你个臭不正经的,是这个不正经。”
史芃芃,“……”
“你对谁不正经了?”
“宁安,我老想亲他。”墨容清扬苦恼的说,“如果没有宁安,恐怕我真会养面首了。”
史芃芃哈哈大笑起来,“你傻呀,因为你喜欢宁安,才想亲他,给你一百个面首,你不喜欢也是白搭啊。”
墨容清扬疑惑的问,“是这样么?”
“当然,”史芃芃说这话的时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墨容麟温暖坚实的怀抱,有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