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我们不忠。”
就在此时,还未等的翁天霸和翁玄翕开口,那本来还在装傻的翁玄钰,忽是大叫一声:“啊,杀人了,杀人了。”
说着已是双手抱头,犹如一只受惊的猎物一般,顿时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双目之中惊恐之外,更多的还是对李群和卫田通二人的同情。
翁玄翕心有得意,下身道:“玄钰,你怕甚么,他们两个都是我门叛逆,如今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就在将他拉起之时,还不忘来冷笑道:“你身为我们少主人,这刚才杀人一事,应该由你代劳,也算能练练你的胆子了。”
翁玄钰心中自然有数,寻思道:“你说这话,分明就是试探我了。”
悄用余目白她一眼,急急慌慌的行到父亲翁天霸身边,口齿不清道:“杀人了,杀人了,我好怕怕,我好怕怕!”
翁天霸冲凌家兄弟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下去之后,这才用手摸了摸翁玄钰的脸:“我儿莫怕,你虽然头脑不清,可是有父亲和你姐姐,更有本门存在,你就不用害怕。”
翁玄钰心中早已不安和生乱,可他现在还是傻傻一笑:“我要睡觉,我要睡觉觉?”
翁天霸将手从翁玄钰的脸上拿开,向翁玄翕道:“好了,你快点送玄钰回去,这几日等段灵泉的女儿来了,就是玄钰和她的大喜之日,你身为姐姐就先好好照顾弟弟。”
翁玄翕心虽不满,可她又是不敢造此,应声道:“父亲,女儿知道了。”
刚刚带着翁玄钰行的几步,忽是停步问道:“父亲,女儿还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说了?”
翁天霸道:“你还有什么事情?”翁玄钰道:“父亲,如今李群和卫田通已死,可是“天门令”尚不在手,我就怕在有人如法炮制纷来效仿,那可就是不好了。”
翁天霸大笑声起,颔首下方花白虬髯随声摆飘,厉声道:“玄翕,你是多虑了。”
犀利鹰目露出戾凶之光,瞧了李群和卫田通二人尚有余热尸体,声似洪雷道:“我“天门霸主”一门,在湘鄂二地经营多年,如今“天门令”虽说不在,会让有些人趁势生出异心,可是为父向来不信这些。”
翁玄钰一征,顿了片刻功夫,问道:“父亲,你这话怎说?”翁天霸道:“玄翕,你说为父盘踞湘鄂两地多年,靠的是些什么呀?”
翁玄翕回道:“父亲当然就是来靠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和你一身高不可测的武功,外加你的绝世之功“天霸无极”了。”
翁天霸心悦大欢,手捋髯须道:“玄翕,你说的一点不错了,纵然“天门令”现在不在本门,可是在有人像李群和卫田通这样不知死活,为父大不了就多杀几个,看谁人还敢不要性命。”
翁玄翕点头应声:“父亲,看来是女儿多虑了。”翁天霸摆了摆手:“好了,你快点带玄钰回房,切记,若是没有别事,你就让他不要到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