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如何信你?”
翁玄翕情急之下,问道:“父亲,你为何信我不得?”翁天霸道:“玄钰不懂半点武功,他那里能和你相斗?”
翁玄钰却是痴笑吟吟:“我会武功,我会武功!”说着已是张牙舞爪,这不还未打出一招半式,身体就在一个趔趄之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翁玄翕那里能忍:“玄钰,你少在这里装的,你明明和屈升学武,刚刚还趁势救人,现在父亲面前却是做作不停,真是好不要……”
翁玄翕本来想骂他:“好不要脸”,可是又怕惹怒父亲,唯有将后话中的“脸”字,给硬生生的吞咽下去,在道:“父亲,女儿说的话可是千真万确了,你为何信不得我?”
翁天霸摆了摆手,上前扶起坐地的儿子翁玄钰,用手摸了摸他的头:“玄钰,你要是真能有救人和你姐姐打斗的本事,那为父到是高兴不已了。”
翁玄翕知道在说下去,反而还会惹的父亲不满,只得叹道:“父亲,你不信的,那女儿也不多说了,只不过眼下李群和卫田通二人逃走,你总是要来想个法子吧?”
翁天霸冷笑道:“想法子,你既然知道他们逃走,那还不想着去追,却带着玄钰来此消遣,又是何道理?”
翁玄翕吃了哑巴亏,又是无处可诉,在见弟弟翁玄钰趁着父亲不备,还用眼神冲自己得意,大声道:“父亲,女儿这就带人去追,不过我要追上他们二个后,一定要就地杀死,省的在有人来趁势坏事。”
翁玄钰心想二人肯定逃远,故意痴傻道:“杀了,杀了,一会全杀了。”不过心中却是在想:“李叔叔和卫叔叔早就脱困,谅你也是追不上了,那里还有机会在杀他们?”
翁玄翕越看弟弟翁玄钰,心中越觉来气,却听的父亲翁天霸道:“玄翕,你还不去追李群和卫田通,愣在这里又是做甚?”
翁玄翕呼的一气,应声道:“父亲,女儿这就前去。”临走之时,一双蔑目自然少不了瞪向弟弟翁玄钰。
王大虎瞧翁玄钰去了,心觉不安:“唉呀,这个女人要去追的李群和卫田通,这要如何是好,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王大虎正在想着,却见一个人影行了过来,只和怒气正盛的翁玄翕碰个正怀,待他定眼一看之下,来人正是那凌左秋了。
翁玄翕本想开口大骂,却听的凌左秋先问:“大小姐,主人在那里呀?”
翁玄翕忍了下来,没好气道:“你寻父亲做甚,快点随我去追李群和卫田通二人好了。”
凌前春嘿嘿一笑:“大小姐,不用追了。”翁玄翕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刚刚逃跑了吗?”
凌左秋笑意不减:“大小姐,你觉的他们二人,能来逃远吗?”翁玄翕不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凌左秋道:“刚刚我和大哥巡查,发现了要逃走的李群和卫田通,已是将他们擒住了,这不正想给主人说声,看他如何处置,却不曾想大小姐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