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眼看着徐常海手中匕首的刀剑离着秦树的腹部不足毫米,已经贴着衣服,似乎下一秒就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秦树也不顾如此嘛!”徐常海一双眼睛盯着刀剑,兴奋不已的在心中嗷嗷喊道。
可就是这毫米的距离,就是剩下的这一秒甚至半秒都不到的时间内,徐常海忽然感觉到右侧脸颊处传来一阵难以抵御的力量,仿佛泰山压顶一般令人胆寒。
“砰!”一声清脆声响。
徐常海头脑一歪,口鼻流血,白眼上翻,整个人直接被秦树一拳十分力道狠狠直直的砸向地面,身体触碰地板的瞬间像是篮球一样还上下弹了好几个来回。
“啊,啊!”徐常海躺在地上颤抖着身躯,面色惊恐的望着秦树。
“啪。”秦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徐常海的脑袋上,居高临下以死神般冷漠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徐常海。
“我把钱都还给你,我都还给你,你放了我,放了我!”徐常海已经被吓破了胆,抖抖索索的主动提及还钱的事情。
“晚了。”秦树回了两个字,他要的不是钱,这钱要回来说不定以后还会有麻烦,他要的是一报是一报。
随后秦树的脚缓缓从徐常海的脑袋移到了他的左手胳膊,用力一脚踩了下去,只听见“咔哒”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徐常海的惨叫声在酒吧里充盈回荡。
“这一脚是我替我兄弟踩的。”秦树说完将脚移到了徐常海的右手胳膊,重复了此前的动作,在徐常海嘶声力竭的惨叫声中继续说道:
“这一脚是我替怀仁区夜场踩的!”
“饶命,秦哥饶命,树哥饶命!”
“徐常海,以后还敢不敢来怀仁区找事儿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大哥,我求求您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徐常海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怀仁区找事儿了。”徐常海痛哭流涕,满脸后悔。
“滚!以后你要是再敢找事,我秦树非得上门再把你两条腿给废了!”秦树把脚收了回来,霸气吼道。
两旁小弟见状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尝试着把地上的徐常海抬了起来,他们见秦树没有出手阻扰,这才大着胆子加快了脚步,转身就跑!不敢在酒吧里多待丝毫。
此时此刻。
酒吧外。
原本想要来喝酒蹦迪的顾客们也都没有散去,听着里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议论纷纷:
“哎呦喂,玫力酒吧的孙总这下要倒霉咯!徐常海这个人可无赖了。”
“可不是吗?我听说他在浔溪区那是出了名的恶霸啊,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警察局都不知道进了多少次了。可惜了这玫力酒吧,环境还挺好的,也没乌烟瘴气的东西,没想到这才开几天就要关门了。”
也正是这个时候,酒吧大门忽然打开。
“让开,都给我让开!”三十多号人神色惊恐的从里头跑了出来,中间还扛着满头大汗几乎已经不省人事的徐常海。
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慌张,就连出来十几米了都频频回头打量身后,好像深怕酒吧里有什么怪物会冲出来把他们吃了似的。
这一幕可把围在酒吧门口的顾客们看呆了,心里都是为之一震:卧槽,玫力酒吧把徐常海赶走了?这三十多号人怕成这样?这以后谁还敢在玫力酒吧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