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斌笑了笑,转而道:“明灯会长,对于无影司这整件事情,你怎么看?”
“嗯?”,明灯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古斌说的是无影司被清查的事情,他想了想,随即道:“绝对是有蹊跷的,无影司的负责官员我见过两次,这个人是一个绝对服从于皇帝的家伙,而且行事狠辣,就像一个傀儡一样,我觉得他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负责任,最尽责,最彻底的狗腿子,没人能够超越他。 ”
古斌抿抿嘴唇,无影司的性质与他所猜测的几乎一致,作为朝廷鹰犬,无影司的头头有如此的表现也是应该的,但是正因为是如此,现在的情况才会显得格外的严峻。
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潜藏在内城中的“背叛者”一定拥有极为高明的手段。
能够让无影司直接陷落并无法脱身的只可能是最为严重的罪名,这个罪名无非就是企图弑君或者试图叛国了,历史上和这二者沾边的人基本就只有两个结局,成功者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失败者沦为日后平民百姓口中的谈资。
“现在就连青云间也没有办法拿到皇城内部的具体信息吗?”,古斌压着声音问。
“是的,内城中的所有消息都已经被封锁了,一些后续的消息还是我们的成员在巡防换班的时候从一个相熟的npc士兵口中打听到的,否则我们甚至连这情报都没办法弄到手。”
明灯面色凝重,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骨兄,事实上将‘边缘’单纯地当成一个游戏的人还是占据绝大多数的,他们仍然认为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玩家而非‘边缘’世界的一份子,所以在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不要奢望这些人会为此付出多少,他们仍然认为整个游戏世界的改变都是由系统安排的,他们就是在等资料片。”
“我明白。”
古斌点头,这是很麻烦的一种情况,别说是普通玩家了,就连青云间这个大公会中的一些精英玩家,也依旧在以一种近乎于背动的方式对付着这款游戏,很多很多的人还未意识到,“边缘”的动向是可以被玩家们所引导的,这是一个巨大无比并且无法被估量的沙盒世界。
明灯和尚脸上写满了无奈和苦恼,他道:“上一次,在我们进入内城后,便收到了‘将这封信送到无影司’的任务提示,结果你知道的,无影司附近戒备森严,我们刚刚当时还未意识到问题的所在,结果刚刚靠近无影司,就被大群的npc围攻了,猝不及防。”
“你们怎么解决的?”,顾夷笙好奇地问道。
明灯苦笑道:“还能怎么解决,让几个身手敏捷的去看看情况,其余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当场就给巡守官兵干掉了不少,场面一下就乱了,恰巧附近有不少青云间公会的成员,当时便过来支援,结果事情越闹越大,在知道无影司已经人去楼空后,我们就只能迅速地后退,直到窜出内城。”
“也就在那天晚上,皇宫被刺客渗入,我们直接就成了被怀疑的目标,公会驻地都被如狼似虎的官兵们彻查了一遍,结果就是取消了公会在内城中的几项权力,同时也撤消了不少由我们玩家担任的职位,损失大了。”
古斌笑着摇摇头:“这个结局已经算很好了,只能说那位藏在幕后的黑手还有顾忌,他想让所有人把即将发生的变故当成一次巨大的意外,而紧接着发生的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样一想的话,作出如此安排的人倒是别有用心啊。”
“下一个!”
两个人说话间,顾夷笙和庞昆已经陆续完成了“****”的过程,和明灯暗地里交流了一会儿后古斌回过头,眼前出现的三个生面孔让他吓了一跳。
一个瘦削的小年轻,一个魁梧大汉和一个身材娇小的,学生打扮的男生。
不必说,小年轻自然就**艘捏狭耍古斌这点直觉还是有的,庞昆的体型做不了假,剩下一个自然就是凝雪微落了。
摊摊手,走到屏风之后,坐在了那空着的座椅上。
那位****师玩家非常的敬业,显然是进入了工作状态,见古斌过来,当即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紧接着就看见她拿着两张照片来回比较,随后便作出了计较。
“面部肌肉放松,不要绷那么紧。”,****师的双手闪烁着莹白色的光泽,手指在古斌的脸上上下划动,古斌明显地感觉一层什么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往自己的脸上盖,并不是想象中的泥巴或是其他的东西,只觉得脸上稍微有些温热,并不会显得过于闷热,反而相当的透气。
没一会儿,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就见那****师满意地拍拍手,退后两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古斌,点点头朝着外面叫道:“下一个!”
顶着自己的新面孔来到了顾夷笙等人的面前,就见庞昆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笑了没两秒,他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也很奇怪,不是说这副面容的主人长得丑,而是因为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面孔真的非常违和非常奇怪。
“你们笑个啥?”
发现不仅仅是庞昆,顾夷笙和凝雪微落也在笑,古斌很有点蛋疼,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面镜子,就这灯火照了一下。
“靠妖嘞!”,才看了一眼古斌便不由自主地骂出声来,因为现在自己的头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头发,锃光瓦亮!
“喂喂喂这不科学吧,为什么把我弄成这样?”,古斌很想伸手去拍自己的“光头”,但又怕破坏****效果,当即叫道:“和尚为啥这光头哥们的脸不给你用,你有天生优势啊!”
“因为脸型不匹配。”
****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古斌能够听到她声音中的笑意:“制造一个光头对我来说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至少要比仔细地雕琢面部简单,这是我权衡出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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