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古斌摇头:“同时你这话有问题,奈德和泽德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所以这样的一个问题缺少了前置条件,你还是说说,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吧。”
“奈德,我现在是奈德。”,他怪笑着,居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只油墨笔,在自己胸前那写着“r。ze”的牌子上涂画了两下,强行将字幕“z”修改成了“n”。
古斌对于这样子的幼稚行为表示无奈,他继续道:“你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吗?呃,叫‘小鸟游节操’。”
“噢,该死,我明白了。”
奈德医生用力地一拍脑门:“居然是那只满身铜臭味的老鼠,我把他给忘了。”
说完,他就笑道:“如果是他的话,想要挖到足够的信息恐怕还是相当容易的。”
但是紧接着,奈德医生便站了起来,他伸手在口袋里一掏,取出了一个非常滑稽的假胡子,将它挂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方,随后用力地一挥手!
古斌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影便出现在了旁边。
没有戴胡子,胸口的牌子也没有经过涂写。
“你的猜测仍然有偏差,奈德和泽德都是存在的,只不过存在形式不一样。”,新出现的那个中年人如是道。
古斌摆摆手,说:“麻烦你们两位就不要唱双簧了,双人组神棍我已经见过一对了,还是消停一点好。”
“比如说你和刚刚被你诳走的那个小姑娘?”,说话的是泽德:“小子,好女人应该早点拿下,别老是拖着的,你有没有想过今天的事情如果被她知道了的话……”
“我会被揍死。”
古斌淡定地回答:“不过这暂时还不关你们的事,我们先说一些重要的事情吧,比如说你的身份?”
他指了指那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灯,又指了指屁股底下的椅子:“你是它吗?”
“当然不是。”
奈德脸上挂了一个假胡子之后看上去尤其的滑稽,他摊开手说:“一路过来,我对你的试探次数也够多了,足以让我肯定你不是它专门派过来的人。”
“嚯……但你想让我帮你做事情,这是不是太扯了?”,古斌呵呵一笑:“要知道我可是分分钟可能成为它的狗腿子的。”
“你还帮那对神棍做过事呢。”,泽德在一旁非常“好心”地提醒道。
古斌心知肚明,泽德说的是路特斯二人组,这么看来这几个家伙之间的关系就非常复杂了,能够让那对神神叨叨的神棍把如此重要如此机密的事情告诉泽德,恐怕该知道的他们早就知道了。
奈德接口道:“对你的测试是我的个人想法,毕竟事关生死。”
“这些也算吗?”,古斌伸手指向矿坑的顶部:“还有上面的村庄,那些卫兵?都算?”
“它们与我无关。”
奈德耸耸肩:“我在某种程度上和你是没有区别的,只是它需要一个人,或者一个名字来充当你所经历的事件中的某个重要角色,所以我就混进来了。”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其他的人完成你的工作,对吗?”
“没错。”
奈德医生拍拍手:“你需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看到的奈德并非原来的奈德,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存在,既可以是泽德、奈德,又可以什么都不是。”
“用你的话来说,在‘它’出现时,我就是‘它’。”,泽德继续说。
古斌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俩的神棍程度甚至还在路特斯二人组之上,不过他们的意思古斌倒是听懂了。
他苦笑了一下,说:“你该不会想要让我帮你干掉现在的这位,然后让你上位?特么的你们还兴这个?”
“不,当然不是。”
对面的两个中年男人同时摆手,随后奈德道:“你要知道,它和当时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在什么样的位子上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正如我来到了这里,顶替了原先安排的那个人,那么我就必须得做一些很不人道的事情,你应该很容易明白这个道理。”
“我懂。”,古斌点点头。
泽德接口道:“你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把眼下的事情忙完,把卡特曼带到我这里来。”
“卡特曼?把他带过来做什么,难道说他是你相好?”
“别恶心人,我只是需要知道一些事情而已。”,泽德面容平静地说:“我们有15分钟的时间进行沟通,紧接着你就必须要去工作了,否则就会有损失。”
……
安宁村广场上已然混乱一片,经过一番混战,玩家们仍然没能保住一部分的村民,一群剩余的卫兵劫持了他们,将这些人带离了广场。
jak被一**托敲在了地上,还没等他爬起身,那卫兵就又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
不是每个人都有坚定的信仰的,两个在地下研究所中阻拦古斌的卫兵也只是少数中的少数而已,所以在经历了连番打击和沉重的背叛后,他们的斗争目标已经只剩下“生存”二字了。
街道尽头那个正在一步一步逼过来的人影让卫兵们感到战栗,刚刚就是这个人用****和****活活将“屠刀”给变成了一具毫无生命气息的死尸,他身上的拿到细长的伤口根本没有影响到这人的动作,鲜血流淌间,却是让他的杀气更加汹涌。
“站住,否则我们就开**了!”
卫兵大吼着,将**口对准了脚下踩着的jak,他发誓,对方要是敢动手,他就先开**把脚底下的这个家伙先毙了。
人群变得更加混乱了,妇女和儿童大声地哭泣,一个躺在母亲怀里的幼童在哇哇大哭,母亲正在想方设法安抚,却被旁边烦躁的卫兵用力地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
怀中的幼童滑落下来,却是恰好摔在了jak的面前。
“砰!”
清脆的**响在jak的耳边响起,响亮的哭泣声在瞬息之间停止,血液泼溅到了他的额头上,其中的一滴缓缓滑落,顺着他睁大了的眼睛边缘慢慢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