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羽千琼道:“王爷托付之事,三千不敢偷懒,还请指挥使大人不要客套,同审便是。”
杨锐只好道:“如此,就请吧。”
二人并驾齐驱,向着大牢奔去。
到了大牢后,杨锐请羽千琼下马,然后来到一间看起来挺舒服的房间,命人端上来几碟小菜和一壶酒水,竟要与其畅饮。
羽千琼心思一转,有了计较,陪着杨锐对饮了几杯后,才开口道:“时辰不早了,还请尽快审问寒笑,容我回去复命。”
杨锐摇头一笑,道:“莫急。此事真是急不得呀。”
羽千琼站起身,沉着脸问:“指挥使何意?”
杨锐站起身,好脾气地道:“既然三千急了,那咱们就去看看。”心里则是唾了一口,骂道:狐假虎威的贱货!装模作样得紧!也敢到爷这里耀武扬威!不过是卖-屁-股的兔爷罢了!
二人来到大牢,杨锐打发走了其他狱卒,指着血淋淋的一个人道:“这就是逃走的重犯。”
那人浑身是血,已经昏厥。发丝凌乱,糊在脸上,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羽千琼走近,直接道:“泼醒他。”
杨锐却笑道:“万万不能泼呀。”
羽千琼看向杨锐。
杨锐神秘一笑,道:“杨某要留他一身血,钓鱼上勾。”
羽千琼道:“计谋不错,但王爷要的结果,却是不能等。孰轻孰重,你当分得清楚。”言罢,抓起烧得通红的烙铁,直接戳向血人的腹部。
杨锐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烙铁入肉,血人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真是声嘶力竭,充满力量。
杨锐忙道:“错了错了,这是自己人!”
羽千琼收回烙铁,问:“怎么就成了自己人?”
杨锐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道:“所谓钓鱼,得有鱼饵不是。杨某没有抓到寒笑,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准备钓出寒笑的同党。只要找到寒笑的同党,凭杨某的手段,定会让她知无不言。届时,寒笑落网,王爷要的东西,自然也逃不掉。”
羽千琼微微勾起唇角,扔掉手中烙铁,笑道:“果然好算计。”只可惜,天时地利,却不占人和。谁能想到,王爷的“枕边人”,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呢?呵……
杨锐道:“先前没和三千兄明言,也是不想你操心这些杂事。”
羽千琼道:“看来,杨指挥使是有心人呐。”眼睛一扫,见周围并无其他人,手一抖,钢刺已经滑落手中,载着寒芒,直接刺向杨锐的腹部。
杨锐是万万没想到,羽千琼会突然动手。
他下意识地向一侧闪躲,却还是慢了,被钢刺直接刺入身体,来个对穿。
杨锐后退,捂着鲜血喷涌的伤口,喝问道:“为何伤我?!”
羽千琼小心了一辈子,又怎会在这里翻船?当即道:“你敢背叛王爷!当死!”
杨锐想要辩解,但羽千琼一心要他性命,以至于他根本没时间解释,只能一边迎战,一边喊道:“来人!”
羽千琼嘲讽道:“叫救命?呵…… ”
杨锐怒火攻心,与羽千琼对战一起。通过打斗,他第一次正视羽千琼,知道这绝不是一只绣花枕头,而是毒蝎子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