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后院吧,我去宴席上看看。”苏怀宁站起身,走了出去。
耳坠子丢了,还只丢了一只,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掉了,无意间掉了,没人发现,二是有人故意的,故意拿走一只,给苏家人或者许清秋添堵。
不管是第一个可能,还是第二个可能,只要那耳坠子没有出苏家,她就一定能找得到。
苏怀宁走向宴席厅,不过,在宴席厅门口,她却停了下来,忽又转身,去了自己的客院。
在客院里,她安静的坐着,展开了神识,神识透过重重障碍,落在了宴席厅上百个客人和下人的身上,再一个个仔仔细细的找过去。
本以为,那么贵重的东西,有人若真的是故意拿走,要给许清秋或苏家的人添堵,拿走了,也不会放在身上,可没想到,没多久,苏怀宁就看到了耳坠子。
极品宝石,紫色的,很稀有,也很耀眼,苏怀宁见到了一丁点的紫色亮光,顺着亮光,就看到了那只耳坠子。
只是,看到拿着耳坠子的人,捏在手里玩儿时,苏怀宁扶额,太阳穴上,隐隐有些跳动。
没多久,宴席厅里,宁丹就把苏怀盈母子二人,请到了苏怀宁的客院內。
“三妹,你找我?”
苏怀盈脸上有些诧异。
这几年来,她数次三番的讨好苏怀宁和苏怀瑜,才使得姐妹几人见了面后,都会维持着姐妹之间的那层面子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苏怀宁和苏怀瑜二人,根本就没真心实意拿她当姐妹看待过。
不过,她只要维持眼下这种局面就行,只要这样,一直在外人面前,维持着她们三人的姐妹面子情,那她在詹家,就有立足之地。
过年过节,也能带着儿女回娘家来看看,让她不至于和別的姨娘小妾一样,明明是有娘家的人,也跟没有娘家似的,连出个府门都不让。
“你坐下。”苏怀宁指了指旁边的绣凳,“我有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情?”
苏怀盈坐了下来,不过,她的儿子詹毅却坐不住,坐下后,屁|股就像是长了钉子一样,扭来扭去。
苏怀宁看向詹毅,嘴里却问着苏怀盈,“二姐,你今日领着詹毅,去观妆了?”
“嗯,是二伯母拉着我去的,我不放心詹毅在宴席厅,那里人多,担心他会被人磕着碰着了,就牵着他一起观妆,三妹,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实在是苏怀宁的眼神很不对劲儿,看向她们母子的眼神,让她心里直突突。
苏怀宁揉了揉眉心,她指着詹毅的手上,道,“那他拿走了嫁妆里那套最值钱的紫色宝石头面里的耳坠子,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
苏怀盈惊的跳了起来,刚想要反驳,可脑子里却想起刚才在宴席厅吃饭时,儿子的左手紧紧捏着小拳头,就是不松开的画面。
难道……
苏怀盈脸色一白。
儿子若是真的偷了嫁妆里的耳坠子,那岂不是成了小偷?
若这事被人知道了,那她儿子,岂不是……就要一直被顶着一个小偷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