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知道那天的事。
远远是不是真的没受伤。
莱茵握紧我的手,“摔了一跤,膝盖和手磕破了皮,其它的没事,你放心,他醒了我就带他来看你。”
我看莱茵神色不像说谎,点头,“好,远远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莱茵安抚我,“放心,妈不骗你。”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我说:“妈,没事,别担心,我已经好了。”
他们说我昏迷了三天,这三天于她们来说一直提心吊胆的吧。
不想,我话说完,莱茵眼里的泪就一下掉下来。
她捂住嘴,“你这孩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自己没事,你真的……”
莱茵一下哭出来,话再也说不下去。
她哭的很伤心,眼泪不断往下掉,落在我手背上,烫的怔愣的我一下回神。
“妈,你……你别哭……”我要坐起来,蔺寒深按住我,哑声,“别乱动。”
我顿时看向他。
我以为我的声音够哑了,没想到蔺寒深的比我还要哑,不仅哑还低,像低分贝的大提琴,听着就醉了。
而我这才看见蔺寒深的眼眶落满了红血丝。
“蔺寒深……”
医生说:“病人现在刚醒,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的好。”
蔺寒深嗯了声。
医生离开,病房一下空了不少。
蔺寒深说:“妈,你先出去。”
莱茵情绪还很激动,但她来的快,去的也快。
赶紧把眼泪擦干,双手握住我的手,红着眼睛说:“然然,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远远醒了我就带他来看你,你不要担心,好不好?”
“好。”
莱茵不舍的离开,走的时候给我们把门拉上。
蔺寒深走过去,把门反锁了。
我看见他动作,有些愣。
当然,也可能是我受伤的关系,脑子反应慢。
但这样看着蔺寒深也是好的。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以为我就要死了,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种感觉让我现在回想都很清晰。
所以,我要更珍惜。
我对蔺寒深伸手,“蔺寒深……”
他站在床前,没动,也没说话,就这么像尊雕塑般凝着我。
而我这才发现,蔺寒深穿着的衬衫西裤是那天他参加成沁雅婚礼时的那一套,而且因为久了没换,衬衫很皱,西裤也是。
这样的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这是第一次。
我怔怔的,“你是不是一直没换衣服?”
不等他说,我就撑着床起来,被蔺寒深再次按在床上。
这样的事要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很生气,或者皱着眉头,生气的斥责我。
可像现在这样,用一双平静的眼睛看着我,我很慌。
“蔺寒深,你……你怎么了?”
“……”
他没说话,依旧那么盯着我。
我心跳的很快,伸手去拉他的手,却抓了个空。
我一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