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低沉的一声,蔺寒深坐到沙发上。
我坐到他旁边,挽住他手臂,“今天妈在厨房里跟我说了一件事。”
他眼睛动了下,“然后?”
“她说成沁琳和成沁雅不是成渠的女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我拿过他的手握在手机,看着他。
莱茵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就是看到了一个结果。
而蔺寒深,我觉得不一样。
我甚至有种一切都是他做的感觉。
“嗯。”蔺寒深身体后倾,以舒服的姿态靠在沙发里,反手拿着我的手把玩。
我看他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生出一种恐怖的感觉。
都是局内人,却因为有他的存在成了局外人。
不知道过程,只知道结果,甚至结果都可能不知道。
我就这么生活在他为我修建的一个房子里,没有风吹雨打。
他强大的让我震撼。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看着蔺寒深垂着的眼睑。
他皱眉,“我记得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
“是讨论过,可是,你不觉得我该知道吗?”
蔺寒深抬眸,视线终于落到我脸上,“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我顿时无奈,“蔺寒深,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知道的是过程。
蔺寒深皱眉,“你知道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会处理好一切。”
我看着他,没说话。
蔺寒深也看着我,好一会,说:“你想知道什么?”
“是不是你做的?”
蔺寒深手臂张开,食指和中指在沙发背上点了下。
我靠过去。
他说:“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一张照片?”
我一顿,然后立刻看着他,“你说的是不是我和远远去游乐场,那张成沁琳和男人的照片?”
“嗯。”
“那张照片怎么?”
他手揽着我的肩,手指卷过的头发缠上指尖,声音不紧不慢,“那个男人是给你和远远发恶意图片的人,也是成沁琳的生父。”
我一下坐起来,扯到头发。
我皱了下眉,也没呼痛,倒是蔺寒深把我按下来,斥我,“乱动什么?”
“有些激动。”
蔺寒深呲了一声,“有些?”
这个时候不是纠结这个的好吗?
我靠在他肩上,回想他刚刚说的话,好一会说:“是不是你查那个人,便查到他和成沁琳的关系,然后你……”
我声音停住,心跳的很快。
蔺寒深没听我继续说下去,问,“怎么你继续说?”
我摇头,“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你前段时间告诉我人抓到了。”
“那个人是不是成沁琳的父亲?”
“嗯。”
“就是因为抓到他,所以你才会知道成沁琳的身世,然后你把这些告诉成老,得以让林如和成渠离婚。是不是?”
“不笨。”
我苦笑,“事情都摆在这了,我要再猜不出来,那我真就蠢了。”
“不至于。”
我看向蔺寒深,他没看我,正拿着我头发玩的愉悦。
只不过我一直不说话,他终于看我,见我眼里神色,皱眉,“又在想什么。”
我说:“你在想什么?”
他挑眉。
我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趴在他怀里。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事情一件件得以解决,蔺寒深做到了。
次日,我一早就去拿了报纸。
现在我也习惯看报纸了。
很快我看见一个消息。
和画家成渠离婚,丰恒集团股票大跌!
丰恒集团是林如的公司。
我拧眉,一个离婚就造成丰恒股票大跌不可能吧。
我往下看,果真,丰恒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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