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哪里有什么人?念念听错了。”
只是一个门板的间隔,自然是挡不住景沐暃的说话声音的,更何况他是故意说给门口的人听的。想让门口的那群不识趣的家伙听到之后赶紧的走开,免得打扰到他们。
哪知道,停顿了一会儿之后,门板上敲门声如同暴风雨来临,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景沐暃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正想不予理会,却听见,咣当一声巨响,门板被给拆了下来!
向内倒下的门板轰隆倒地,溅起的灰尘扑面而来,竟是要将两人笼罩其中。景沐暃连忙带着锦绣向后撤离,以免呛着锦绣。烟雾散尽,容若公主连连咳嗽着从门口走了进来,挥手将扔固执的挡在面前的烟雾给赶走,容若公主看着锦绣黑了一半的脸,便朝着景沐暃呵呵冷笑,说道:“景王爷真是好本事。竟将念念气成这个样子。
”
锦绣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阿若,我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你啊!”
容若公主一个愣怔间,正要说话,却被夜痕给拉入了怀里,听到夜痕轻轻的说道:“别闹。”
容若公主也学着锦绣只是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我还没闹,你就开始这样了,我要是闹了,你岂不是要把我给关起来?”
“上老虎凳、辣椒水!十大酷刑让她好好尝尝!”景沐暃在旁边哼哼唧唧道。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夜痕无言的看着景沐暃,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门板,怎么看都是自己理亏再先,说道:“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只是以为他在敲门,没成想会变成这个样子。”夜痕是个谦谦君子,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我着人把门给修好吧。”
“不给他修!他还让我尝遍十大酷刑呢!”容若公主从夜痕身后一个闪身,快速的走了出来,和景沐暃大眼瞪小眼。
“阿若,再怎么说,是我们的错。”
容若公主从眼力角逐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横尸地上的可怜的门板一眼,低头凝思。
夜痕见有戏,景沐暃和锦绣仍是一副连体婴的体态看着容若公主。
只见容若公主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说道:“我仔细的想了想,到底是这门的错!谁让它如此娇小,不经敲打呢?!”
……夜痕冲上前去,死死的抱着景沐暃的强劲有力的腰向后脱去,口里不住的喊道:“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只是这一大闹,便将在景沐暃身边的锦绣给露了出来。容若公主便上去拉住锦绣的双手,
说道:“念念,今晚你与夜痕同去皇宫,定然要小心为上。”
锦绣一挑眉,仿佛早已在意料之内,说道:“到底是瞒不过你,阿若。”
“不是瞒不过我。”容若公主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是瞒不过你自己,这种一探究竟的事情,你不去,让我如何相信。”
“知我者,”“景沐暃也。”锦绣刚说了上半句,却听得景沐暃不知道何时已然结束了和夜痕之间的纠缠,走到了锦绣身边,猿臂轻舒,自然而然的缠上了锦绣的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皱着眉头,说道:“最近饮食可曾懈
怠?怎的不见咱们的孩儿长大?”
锦绣粉面再也撑不住的红了,不过,幸好,景沐暃还是有些分寸,这些话是贴着锦绣的耳朵说的,只是让容若公主听去了知我者,景沐暃也,这几个字眼。
容若公主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又被景沐暃给“调戏了”,满脑子都是景沐暃说的那句话上,冷冷的开口,说道:“连这样的醋都吃么?念念这辈子岂不是都要吃一辈子的莫名其妙的醋?”景沐暃听到容若公主这句话,自然听出了她的眼下之意,倒是没有再揽着锦绣的腰宣誓所有权,而是静静的站在锦绣的身边,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能配得上我,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她。对于彼此
而言,我们才是独一无二的!”不得不承认,景沐暃说的话虽是狂傲了些,却是他的真心话。锦绣本来便是个绝色清丽佳人,灵动的双眸,纤细的身段,冰雪灵动,聪慧过人,无一不在叙说着她的美丽清雅。景沐暃呢,容貌是一等一的出挑,再加上他的劳苦功高,这江山,一半是他打下来的,一半是他守着的,还有什么,会让他守护不好身边的深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