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不敢对“主子”发脾气,依旧摇尾乞怜笑脸相迎,不过已记恨在心。
那是因为刚迎娶的小夫人引起的,为此,他和包家丰大吵大闹了一场。
谭玉金和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长得很有姿色,再加上刻意打扮,花枝招展惹人注目。
如今,谭知县夫妻二人年龄已大,想再娶个小夫人为他生个儿子,也好延续谭家香火。
城里有个王员外,他得知后想巴结这位父母官,也好仗势捞钱。虽然谭知县的年龄和自己相仿,但是并不介意,便请人前去提亲。
谭知县特意招来王员外的女儿相看,一见钟情。
王小姐的确美貌无比,花儿般的年龄、花儿般的容貌、花儿般的身姿、花儿般的笑语、花儿般的神情……可谓无处不散发着花儿般的芳香,令人爱恋。
谭知县见到如此美女,恨不得立刻揽入怀中,便急不可耐地把花儿般的王小娟娶回来。
在迎娶那天,包家丰也来贺喜。
新娘入了洞房后,谭知县便和客人们喝酒欢庆。
包家丰早已听说新娘美貌迷人,十分娇媚,拜堂之时虽然没有见到娇容丽貌,却见到了婀娜的身姿,立刻迷上了。
这家伙本来就是见色动心的恶狼,还怎能坐得住,趁人不备之时便悄悄地来到新房。他给了丫鬟和婆子一些碎银,打发出去后又关好院门和屋门。
丫鬟和婆子知道他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连知县大人都惧怕,哪敢不听吩咐。何况,她们又得了银子,不敢吭声,急忙躲起来。
包家丰见新娘戴着盖头坐在床边,便凑过去。他笑道:“娘子,你让我想死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要好好地玩耍一番吧。”
王小娟很羞怯,问道:“老爷,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些客人呢?”
“让他们自己喝吧,陪他们哪有陪你好呀,我要好好地和你亲热亲热。”
小娟很羞臊,没有应声,依旧坐在那里。
包家丰说道:“今天咱们玩个新花样,我先把你头脸遮住,省得初次欢娱羞涩难当。”于是,他抓起一块大的丝巾盖在小娟头上,连红盖头一起包裹起来。
王小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低声笑道“老爷,你把我包裹起来,什么都看不见了,难受死了。”
“嘿嘿,我不是怕你害羞嘛,这样你能随便一些。”
小娟很羞涩,问道:“老爷,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变样啦?”
包家丰急忙遮掩:“啊……因为……因为酒喝得过多,又非常高兴,听起来自然有些变化。”他不再多言,抱住小娟便玩耍起来。
过后,王小娟依旧羞臊,低声说道:“老爷,快给我解开吧,闷得难受。”
“好,我给你解开,你见了我可不要害怕呀。”
“你是相公,咱们已经见过面了,方才还……怎能怕呢。”
丝巾和盖头去掉后,王小娟看见搂抱之人,吓得惊叫起来,急忙挣脱,却被紧紧地抱住。
包家丰笑了:“不要怕,我是谭大人的好朋友。”
小娟慌了神,想想方才之事更加害怕,尽管无力挣扎,也在推拒。她恨道:“你……怎么是你呀!你……你把我害苦啦!你快走吧,让老爷看见我可怎么活呀……”
“怕什么,我想做的事情他不敢管,咱们尽管快活就是。”
王小娟很想挣脱出来,却动不了,只能哀求:“包老爷,求求你快走吧,你不怕,我可害怕呀。我已经被你……可怎么说呀,太可恨了……”
包家丰暗暗地哼了一声,她想怎样说就怎样说吧,即使供出自己也无所谓。他没有理睬,又和王小娟缠磨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王小娟急忙整理好衣服,用被子盖住所染之处,然后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
谭知县喝得醉醺醺的,竟然不知道小夫人刚被别人破身,脱去衣服便俯身而上,玩耍一番后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他起床后,见到床单上的血迹,还以为是自己写下的成绩单,在洞房花烛之夜,稀里糊涂地被戴上绿帽子。
王小娟见此事总算蒙混过去,才放下心来。她年纪轻轻,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尽管有夫君陪伴,也会时而想起包家丰。那是对她的欺辱,也是给了第一次的男人,于恨意中不能不有所思。
包家丰初会王小娟后,对那个美女依旧思念不已,不肯罢休,便找点儿借口来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