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玉珀神祖听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是勇气?
还是狂妄?
又或者是无所畏惧?
不知道。
玉珀神祖自认阅人无数,此时也看不清杜南的本质。在玉珀神祖眼中:这个人是没有想法的,他只将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做出来。他跟所以人不一样,遇到困难或者选择之时他不是用‘嘴’是应付它,他只用‘手’来应付。
长老们也是同样的心思。
心想除非在力量上压倒这位新晋长老,否则他是不会妥协的……不,不一定,也许在力量压倒他,他也不会妥协。
现在有一些明眼人心里很好奇。
如果现在有一个‘中位神祖’要刁难雷神杜南,面对神祖之地唯7的超然存在,他又会如何选择?
低头屈服?
或者宁死都不低头?
想着想着,忽然,人们仿佛从杜南身上看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色彩。这是其他人没有的色彩,一种从不弯腰的人才能拥有的色彩。这种色彩并不美丽,甚至令人怨念。可是正因为这种与众不同的色彩,它才显得耀眼,它才令人醉心。它跟与其他色彩融汇一起,才让这个世界缤纷璀璨。换一个角度想,如果世上只有一种色彩,只有一种弯屈卑恭的色彩,那,这个世界一定无比难看,令人反胃。
所以。
尽管阳光很刺眼。
但是没有阳光,这世界就不会那么明媚动人了。
众人正思绪万千之际。
新娘出来了。
这一刻,人们又看到了另一种彩色:微姬穿着纯白色的礼服,非纱,非绸,似是一种透明羽膜式的珍材。它轻薄如絮,又紧贴玉肤娇躯,如花盛展微姬那玲珑凸凹的瓷般美体。在洁白礼服的勾勒中,微姬那颤巍挺耸的雪峰,一握堪折的纤腰,上翘如桃的豪臀都如浓墨重彩的画作呈现。
刹那,这份美丽吸引全场注目。
冰白如雪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羞涩红意,与洁白礼服相映更惹一种爱怜呵护。
胜赛鲜花的娇靥,沾上一点微微的幸福醉意,与如丝媚眼相合衬生一股奇诱滋味。
这一刻。
更加令人眼迷心乱的,是那撩风抚气的瑰丽彩翼。
彩虹羽族的羽翼是半透明的,拥有美胜彩虹的辉华流彩。现在,微姬的雪背展张是她从未示人的18支彩虹羽翼。相比其他的羽族美人,微姬更有惑人羽姿。哪怕彩虹羽族的羽翼纤如蜻蜓之羽,在左右9翼叠韵排画之下,亦然能够如同蝴蝶彩翼一般盛舒展放。
彩光流逸,步风扬羽,微姬整个人如蝴蝶翩然,慢慢来到杜南的面前。
这时候。
人们不是看到18支彩虹羽翼的瑰丽华彩,而是微姬脸上眼中那一种叫做‘幸福’的色彩。
在以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可能。
一个人从一出生以来就需要小心翼翼,提心吊胆,不敢曝露半丝心声地过日子,苦守无数年月之后忽然发现:自己可以放下所有包袱,轻松地,平静地,悠然地活在另一个人的绝对庇护之下了。这种时刻的心情,大家都能够理解和体会。如果今天之前微姬未能放下全部,经历刚才一战,她真正可以完全放心了。
这一刻人们看得到。
微姬不但将自己的‘人’嫁予了雷神杜南,也将她的‘心’嫁给了这位绝对守护自己的丈夫。
她脸上那种叫做幸福的色彩正在告诉所有人:我只属于这个人,永远地。
婚典开始。
礼,乐,歌,舞,酒,食,香,色等等是必然的庆典调料。至于婚礼需要什么仪式,什么证明,这些都不重要。
一般婚嫁的礼节和规则,对神祖来说毫无意义。
歌舞乐奏之间,微姬的眼里只装着一个人。
为一人而笑,为一人而舞。
无数年来她第一次完全放松自己,让自己沉醉在这种无拘无束的快乐当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回到属于他们的私密新房。在耳鬓斯磨中微姬慢慢被剥成了大白羊儿,渐渐沉重呼吸令她全身雪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潮红。在杜南双手的攀峰摘果中,这具美绝神躯又慢慢透出一股幽香湿气。尽管此时微姬早已羞涩欲绝,她仍然顺从丈夫的意志,任由摆成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姿势。身心奉献,娇唱承欢,任由爱郎在她的身上驰骋征伐。
这种私房独具的动人色彩,她也唯让杜南一人鉴尝。
新人退归。
婚典现场却仍然歌舞不断。
一位新晋长老的大婚庆典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消停不下来,宾客们除了送礼结交更多是为了其它的来客。到了神祖这种级别,一般的事情不可能劳动他们亲自赶来。值得他们走动,那就肯定不是小事。此时人人脸上有笑,但是,大家心中都在发苦。
刚才空域大战那一幕,众人脑海画面仍然挥之不散。
恐怖的神术力量。
奇异的时光之树。
完全没有听过说过技法虚空之门……这三者都是大家想要了解却又毫无头绪的东西。如果说神术‘噬元’还曾杜南自己听说,时光之树也在史诗传说之中,那虚空之门则是所有人闻所未闻的东西了。在一般人的概念中,没有虚空之门和真空之门,大家只知道‘星空之门’这种太古神威。
即使知道星空之门的人,也不知道它是两种而不是一种。
所以。
“虚空之门是什么技法力量?”
这是所有人都疑惑不明的东西……在场的所有宾客,所有长老,同时包括其它听到消息的也没有一个人知道,甚至,他们连听都不曾听过虚空之门这个词。
面对这种‘未知’之物,众人对雷神杜南的神秘力量更惧一分。
这真是一个新丁?刚来神祖之地不久的新人?
接下来就是虚空甲大赛了。
他又会如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