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忍不住窃窃私语着,“那个就是弘信的总裁呢,以前他和老婆经常来我们这儿消费,最近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可能是离婚了吧,也不知道是在等谁,可以那么好耐心,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一般普通的男人都做不到,可他能做到,其实富二代,豪门里的男人也不是个个都不靠谱的。”
“你说弘信的聂凌卓啊,我看过有关于他的采访与报道,据说宠妻如命,把老婆宠得上天了,怎么可能离婚呀!”
……
服务员们八卦着,可正当议论纷纷时,年初晨已然匆匆而来,浑身**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甚至她急促又喘息的模样,还真把服务员给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请问聂凌卓先生订得是那间包厢?”年初晨慌张的询问。
“是年初晨小姐吧,这边请,聂先生的包间在拐角最里面的房间,拐个弯就是了。”服务员热情的领着年初晨趋近聂凌卓的包厢,仿佛对于聂凌卓与年初晨夫妻俩,他们能和好,能像往常一样出双入对的在这儿消息,他们这些人也替他们感到开心。
年初晨没有迟疑,只是打开包间,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模样,恍如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可看在聂凌卓眼里却是最美最美的样子,无论年初晨变成什么样,他都是那样异常的喜欢与眷恋。
年初晨傻傻的,机械的伫立在门口,纵然已下定了决心,但这会儿却找不到开口可以说的话,直到聂凌卓的趋近,将她那样张狂又悍然的揽入怀中,即刻是疯狂的吻在她颈间,锁骨处遍地的撩起,顿然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让年初晨背脊上的僵硬更加强势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
聂凌卓说着,还是那么肯定的口吻,但言语里已多了无数的感谢,“谢谢……老婆,谢谢你给我机会……”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这一次机会了,受够了与年初晨分开的日子,受够了每当年初晨受伤或生事情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只能心急彷徨的日子。
这一刻,切切实实的感觉到年初晨就在他的臂弯间,牢牢的将她锁在怀中。
她有些被动,任由着聂凌卓亲吻着她的脸蛋,颈项,胸间,越来越炽热的吻,越来越深入的吻,快要搜掠得年初晨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她也能意识到聂凌卓的蠢动,他身上的温度是愈的热烫,传至她时,就是在传递着某种缠黏恩爱的信号。
年初晨当然很清楚聂凌卓接下来要干什么,也明白此刻身处何方,然而,年初晨却不打算阻止,这个时候,她想要勇敢一次,勇敢的和聂凌卓不畏艰难险阻的走下去。
“有想我吗?”聂凌卓清润又柔腻的嗓音在年初晨耳边绕着,他的唇更是顺势的倾覆在她的耳垂边缘,轻轻的,又带点力度的啃噬着年初晨精致白皙的耳垂,恍如年初晨全身上下,无论哪一处都是让他爱不释手,格外喜欢,留恋。
“……”年初晨惊异,但在沉默了几秒之后,很认真又很坦白的说,“很想,很想,白天想,晚上想,做梦也会想的……”
睡着了的时候,也会梦见聂凌卓,梦见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美好,梦见他们曾经一起吵吵闹闹,却还是很恩爱的日子。
聂凌卓很满意这个答案,脸上,唇角绽放出来的笑容是无比的灿烂,舒心,仿佛有好久不曾如此开心快乐过了……
“我爱你,年初晨,以后不要离开我……以后再离开我的话,我不会原谅你……我们以后……好好过。”
聂凌卓边吻着年初晨的耳垂,便一路往下亲热,双手历经的地方,便是衣服滑落的时候,他们有多久没有亲密又恩爱过……
这种令人无尽兴奋与愉悦的快感,像是欢乐的小鸟一样在体内狂猛的,又偶尔温柔的在撞击着彼此的心房,聂凌卓舔舐着她馨香又娇嫩的脸蛋,畅快和惬意迸似的在体内不断的凝聚,这是聂凌卓这些天唯一最快乐的一天,他终于和年初晨和好了。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年初晨胡闹的离开,也更加不会冲动的同年初晨闹别扭。
爱她,就应该包容她的一切,爱她的一切,无论缺点还是优点。
年初晨面容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绯色的脸庞上处处彰显着被痛快爱过的痕迹,尤其伴随着聂凌卓在她耳畔诱惑的说着,年初晨身上的温度更为炙热难耐了。
“快到虎狼之年了吗?”
“……”什么呀,年初晨瞪眼,喘息的红唇上泛着莹润的光芒,让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聂凌卓则好像仍旧如同往常那般精神极好,状态极佳,“我盼着你快点到这个年龄,好让我每天都可以品到我想要的。”
他说着,俨然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甘情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