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离婚好啊,他净身出户!让他永远也别想找到真心待他好的女人,电话呢……手机呢……手机在哪……”
年初晨在身上一顿摸索,聂凌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虽然醉得稀里糊涂的,但满面的酡红色,以及刚才在身上一顿胡乱摸索的举止,无不充满了诱惑,惹得聂凌卓浑身上下都在冒腾着火气。
阿义坐在驾驶座位上,完全被震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初晨小姐这个样子,她好像醉得不轻,难怪少爷脸上连杀人的狠劲都爆棚出来了。
“开间房,立刻!”聂凌卓沉声的吩咐。
他的目光丝毫没有从年初晨的身上转移,这个想死的女人,今天晚上,他不会放过她的。
阿义自然听命行事,也很快给聂凌卓办妥了这事。
VIp的总统套房里,充斥着浓浓的酒味,外加上聂凌卓的火焰蔓延,套房里尽是暧昧的因子在四处的乱窜。
年初晨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楚,隐隐约约好像现了什么不妥,“这是哪里?”
“笑笑,这是哪呀!你家吗?”年初晨在床上丑态毕露,仰着头凝望着周围,感觉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眼前又有一团黑影不断在重叠,看不甚清楚……
“你是谁……笑笑呢……笑笑在哪……我要去找笑笑,我们说好了今晚不醉不归的,这个死丫头跑去哪了!”
年初晨在床上一个重心不稳,身子直勾勾的往下栽跟头,聂凌卓在旁边,他真该让她栽跟头,摔个狗吃屎的。
“你给我醒来,年初晨……你再不给我清醒点,我可什么都顾不上了……”
看看她今天是什么打扮,看看她短衣短裤的模样,这哪里是孩子妈的打扮?
聂凌卓瞳仁紧缩,眸子里尽是愤慨,也有警告的意味直逼年初晨。
年初晨涣散的瞳眸凝视聂凌卓,“你到底是谁啊!是谁这么吵死了啊!”
“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老公!你最好给我看清楚了,而且,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老公该做的。”
聂凌卓火大了,举止狠戾又蛮横的开始撕扯着年初晨的衣服。
“什么……老公?我没有老公啊,我离婚了,我是离异女啊!”
年初晨急急忙忙的否认,否认的同时紧揪着自己的衣领,仿佛意识又有点清楚了。
她的这话是犯了聂凌卓的大忌,其实,即便聂瑜生了那样的事,即便那天他提离婚也是真的,真的生气,真的难受,但其实,自内心的,从来不敢相信自己和年初晨离婚之后会怎样。
“你没有老公?”他反问。
“嗯……我老公他……死了。”何其欠揍的话语。
“喂,年初晨……”聂凌卓眼底冒着火星,星火四处飞溅。
“可是我有孩子,我是有孩子的女人,你是谁啊!你干嘛要和我说话!不要和我搭讪……离我远点,我要去找我的朋友……啊……啊,你干什么……你走开……”
年初晨惊叫连连。
“不是没老公么,不是说自己是离异女吗,玩一晚有什么不妥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既然这个白痴到此刻都不知道他是谁,聂凌卓索性这么说。
其实,对于年初晨接下来的答案,聂凌卓是很惶恐的,很是害怕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毕竟,这个白痴女人一旦喝醉酒了,那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会玩……我不会玩……啊啊啊啊……”
年初晨被悍然的力量扑倒,惊叫声四起,随即唇瓣被聂凌卓给牢牢地封住,好半响不出一个字。
她不会玩?
聂凌卓就觉得她倒是挺会玩的,他们还没离婚呢,她就自称是离异女了,他是那么容易被摆脱的男人?
如果在年初晨的心里,他是这样的人,那么这一晚,聂凌卓就要切切实实的告诉她: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惩罚。
与年初晨分开有一段时间,因为聂瑜的死,因为他们之间产生了不少纠葛与心结,他们彼此都不想下气,也不想给对方台阶下。
正因为这距离,想念如同燎原之火疯狂的燃烧起来,聂凌卓根本就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既然她那么爱“玩”,今天就给她“玩”一次够本,三百六十度狂肆占有,不给年初晨一丝丝喘息的机会,烈火在夜晚燃烧得极具炽热,热温一直火辣辣又脸红的持续到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