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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初晨与于笑笑两人一同去墓地看望她时,却很不走运的碰到了聂夫人,聂夫人本来就对年初晨充满了憎意,这个时候见到聂瑜的出现,聂夫人像疯子一样奔上去。
“该死的贱人,你还有脸来这儿,今天我就不信打不死你!你给我站着别动!”
聂夫人的愤怒疯狂作祟,执起提包就疯狂捶打年初晨,让年初晨是防不胜防,在旁边的于笑笑被聂夫人这样凶猛的气势给吓到了,好半会儿怔。
“害死了聂瑜,你把聂瑜还给我,今天我就要你替聂瑜偿命!”聂夫人紧揪着年初晨的尾,那么的用力。
年初晨顶传来撕裂的疼痛,本来还对聂瑜有一丝丝愧疚的,可当聂夫人这样对待她时,这骨子里的火气与愤恨亦是排山倒海而来,霸占着她的心底。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见死不救,那也是人之常情,没有规定我一定要去救她,聂瑜那样的人,就算我阻止了她,这一次不出事,下一次呢,下一次谁能保证!吸摇头丸,这些东西,是我让她吸的吗!是我让她混夜店,不洁身自爱的吗?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聂瑜的死,要怪就怪你的管教不严,要怪就怪你对她太过纵容,才会导致她的惨死,你才是要对聂瑜的死负责任的人。”
年初晨这一刻也不甘示弱了,拼命的反抗聂凌卓的攻击,她不可能白白的任由着聂夫人欺负,她已经欺负自己很长很长时间了,一直以来就看不起她,瞧不起她,仗着她是豪门夫人的身份,处处欺辱她,这一回,她再也不要忍气吞声了。
“你说什么!该死的,你有种再说一遍!”聂夫人气坏了,浑身颤抖。
这一刻,在旁边的于笑笑也终于回神了,见到聂夫人与年初晨两个人都各不相让的扭抱在一起,各自是来势凶猛,谁也不肯妥协,她上前试图分开她们,可谁都听不到她的声音,甚至还将她撞飞了。
“初晨,不要打了……不要跟这种恶婆子打……”于笑笑着急,生怕年初晨吃亏。
然而年初晨就算吃大亏,这一刻也绝对不能让步聂夫人,没错,这一切的开始就是由聂夫人开始的,她作为始作俑者不但没有一点点意识,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年初晨气不过,不仅掌心里的力道加剧,回驳的话语也趋近于刻薄,就算有些话不是她想说的,但就是想要故意气聂夫人,“我说,聂瑜是你害死的,不要怪别人,都是你的纵容,你的放任,才造就了今天的聂瑜!也是你平时亏心事,恶事做多了,这是报应,是你的报应!”
年初晨出离愤怒的反驳,双瞳里布满了殷红的血色,那双眸子里像是要将聂夫人给撕裂,狠狠的劈成两半。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是你,是你和厉千寻害死我们聂瑜的,不是我……我怎么会害聂瑜,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害她……你这个贱人,别胡说八道,你给闭嘴……”
年初晨的话激怒了聂夫人,即便是上了一定的年龄,聂夫人掌心下的力道并不轻,尤其在面对她最痛恨的年初晨时,浑身使出来的力气就好像是要将年初晨置于死地那般。
年初晨是受了她不少伤害,脸上,颈项上的淤青不少,可她也不会妥协屈服的,这一辈子在聂夫人这儿所承受得够多够多了。
“你最好给我好好的善待珊珊,如果珊珊有任何的闪失,我会让你真正的一无所有。”
这话自年初晨口中说出来时,是万般的坚决,也很严厉,是严厉的警告。
聂珊珊不愿意跟着她搬出聂家,她还是很习惯的住在聂家,为了让珊珊习惯,年初晨也不好强迫性的要求她同自己搬出去住,她能做的就是让珊珊尽可能的舒适,开心,便只能顺着珊珊的意思。
而聂夫人不喜欢女孩儿,以前对聂珊珊的好全是因为聂瑜没有孩子,给聂瑜一个孩子,弥补她一生的遗憾,如今加上聂瑜离开了,聂夫人对她的敌意与憎恨是愈的深浓,年初晨最怕的就是珊珊在聂家受苦,就算有聂凌卓在,他不会让珊珊吃苦头,可年初晨还是放不下心来,她最担心的就是聂夫人对她的报复泄在聂珊珊身上。
毕竟,聂夫人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狠毒之事,她曾经就故意设计陷害她,害死了她的二宝,原本一条鲜活的生命,就那样在聂夫人的陷害之下消失了。
于笑笑上前将她们强行的分开,好不容易分开了,聂夫人与年初晨脸上都不好看,鲜红的道道是万分的触目惊心,彼此就好像是惹怒的狂狮,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