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也很现代了,为什么扣子却还要用着过去老军服的样式?
“这可不是一般的扣子!”
因为一一的话,滕爷爷伸手抚上衣襟处的扣子,思绪慢慢远去。
“我当年入伍,因为年纪小又会点儿医术,就分到了医疗队。”
后来,滕爷爷一手针灸有了点名气,就被安排在Z席身边,专门负责Z席的日常调养。
当时抗战正艰苦,吃不饱穿不暖,Z席见跟在自己身边的半大小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补丁叠补丁,就那补丁还是个破的。于是,笑着让人找出自己已经穿不上的衣服给改小了,然后送给了滕爷爷。
就这样,最艰苦的那几年,滕爷爷一直穿的是Z席的旧衣服。这习惯直到抗战胜利,条件好转才结束。
“当时的条件,那衣服都是烂的补都补不成了,什么都没留下,只剩这些扣子了!”
滕爷爷有些怀念的感慨着。
“衣服再怎么变,一颗向党的心不变。”
对,一一记得,舅爷爷当时最后一句话就是:衣服再怎么变,一颗向党的心不变!
所以,还需要问什么?
搦起手掌,想起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再看看眼前留着络腮胡的二哥,一切本来都是自己预见过的,可为什么就没相信?还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都是二哥!都怪他!
与前两天和绑匪待在一起担惊受怕相比,现在和二哥在一起,就算身上印满吻痕又怎么样?反正有二哥在,他不会让自己遇见任何危险的!
解开疑团又找到了依靠,有了安全感,一一终于放松下来。
这二哥仿佛是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一一逃避着戏谑的眼神,可是无处可逃,只有抱上他的腰,将自己埋进厚实的胸膛,当起了鸵鸟。
“都怪你!”
“是,都怪我!”
胸膛震了震,带着笑的声音传进一一耳朵。
一一任滕宇将自己抱回到床上,垫了枕头靠坐着。又见滕宇提出药箱拿出药膏,为自己擦完了手掌又抹上手臂,然后再换另一只手。
一一郁闷地看着手臂上的紫色药水,一团团,一道道,都记录了自己昨天的狼狈!
见滕宇给自己擦完药,开始收拾药箱,于是压着火,用食指戳了戳滕宇。
“这里怎么办?”
指着脖颈处的吻痕,一一到没有多想,反正他是二哥,而二哥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
一一没有多想,但不代表滕宇不会,瞄了一一脖颈一眼,便不自在地扭头去放医药箱。回来后坐在床上,替一一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浴巾。
“总得留点记号,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滕宇在一一耳边低低说完,笑看着一一吃惊的反应,接着便扬起声冲门口吩咐。
“李子,给夫人把午饭拿来!”
“哎!好的!”
门外的人笑着回了话,一一怒地瞪大眼捶上滕宇。
“我是你妹!”
“没人说你不是!”
滕宇看着一一地反应,浑身轻松地笑着。见一一板着脸真的有些不自在时,终于不再逗她,握拳在唇边咳了咳,压低声音说道:“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了?”
答应什么了?
好像是帮忙什么的?
一一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坐在床上。
敲门声响起时,滕宇替一一往上提了提被子,倒没再整理披在肩上的浴巾,见一一仍瞪着自己,冲她安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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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又一周的陪伴!
问个问题:原文申请解锁中,可很久都没消息,昨天问了下编辑,没想到意外得知自己发这文可能犯了个错误,为了以防万一,我想问下有几位朋友想看完本书,有没有组个联络群的必要,免得哪天我又联系不到大家。感兴趣的朋友请留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