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更是感激不尽。”青莺说话已是取出锭银子送到老人家面前。
乡村野寨银锭子比银票更容易让人们信服,老婆婆收过沉甸甸的银锭子,瘪瘪的嘴巴咕噜噜发出令人不解的声音,随即敞开大门让进了几人。
小院从外面看着很小,待得进门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土地被理的平平整整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若非是寒冬腊月光临,只怕会有不小的口福。
“山子,来客人了,赶紧拿些热水来。”老婆婆两只手在虽然补丁摞补丁但还算整洁干净的衣裳上搓搓,嘱咐着孙子,自己也迈步往后屋走去。
被叫做山子的男子约二三十岁模样,依然不好判定年龄,但是可以看得出人还算忠厚老实。冲着白蘅几人示意的笑了笑,便掇了条凳子过来,“你们先坐着,我到后面帮娘烧火做饭。”一边说着,一边递了壶开水和几个陶碗到桌上。
山子穿的却很是让人奇怪,大晚上的他竟然是一身兽皮做的衣裳,手腕、脚踝处皆扎的结实。若非暮色已深让人联想着其是否即刻就要出门打猎,抑或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办。
屋里虽然没有生火,但是山民的房子比较厚实,比起外面寒风呼啸要舒服安逸许多。
黄莺先倒了杯水递到小姐面前,“终于可以安稳的歇息一晚上,小姐先喝口热水,说不定待会还能得些称心的吃食。”
青莺“扑哧”一笑,“说你没见过世面你还不服气,这是个什么地方,你还以为是京城那种天子脚下富贵之乡呢。能有些热汤面混着荤腥就不错了,还能做些八宝盒子类的点心吗?”
黄莺想了想,青莺说的可不正是个道理,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但她倒也乐观,接口道,“只要不必又在马车上歇息我就念佛了,其他再不重要。”
白蘅喝着热水,一边仔细打量着屋内的摆设,方方正正的一处堂屋,唯有正中的这张桌子和四条板凳是正经的家当。可见这家人并不十分富裕,祖孙俩顶多是糊口罢了。
再看向空荡荡的墙壁亦无任何装饰,而门窗却用兽皮加了指头粗细的铁钉逢的严实合缝。
“可以吃饭了,几位莫要见笑,我们祖孙二人平日里也就等山子打到些猎物才能开开荤。如今已然进腊月多时,莫说打猎就是出门上山我都不放心,是以苦就苦点吧。我把他拉扯这么大不容易,可不想因为一张嘴而让那些畜牲们再伤了我的宝贝孙儿呦!”老婆婆说的很是乐观,引得白蘅几人也陪着笑了起来。
黄莺最是个爱套热乎的,“婆婆果然是上了年岁的人,看事情就是与一般人不同。还有什么能够比亲人之间相依为命更为重要的事情呢,这一点我们家小姐也经常教导我们。等明儿个我们到了家,必然打发人给您老送些好吃的过来,这样您既能饱口福又不必担心孙子好不好?”
果然人都爱听好听的,老人家瘪着嘴笑的两只眼睛眯成了缝,“好好好,我就爱听这个小丫头说话,哪怕是糊我老太婆我也高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