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这些年我竟是误解了父皇,他必然是怕玉玺丢失一事被人发现方才一再拖延传位的时间。他老人家实在是多虑了,我与他原本就是父子,所谓父子齐心,其利断金。我岂有揭穿他的道理,必然助其寻得玉玺才是啊!”如此暗自忖度一番,泽文太子乐的就要前去找寻万和帝。
然他刚行至万和帝寝宫外面,突然又住了脚。
“不行,我不能如此鲁莽行事,万一父皇没有做好让我知道玉玺丢失一事的心理准备,那么岂不是弄巧成拙?”
“太子殿下,你这要是进去给皇上请安吗?”
六王爷自太子宫中跟了过来,眼见得泽文太子兴高采烈的走到宫门外又住了脚,忍不住好奇追问道。
“六王叔,您老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一事要与你商议。”泽文太子与六王爷自来息息相通,突然得知这么个天大的消息,怎能不第一时间告知对方。
可是话说到一般,不知怎的,泽文太子猛然住了嘴,随即支吾了一番才道,“听说父皇已经渐渐好转,说不定择日就能亲自上朝理政,这算不算是天大的好事!”故作兴奋的一口气说完,泽文太子的两只眼睛却躲闪不定,不敢望向六王爷。
叔侄情深,肝胆相照,从不曾发生过如此现象。六王爷是个表面糊涂荒唐,实则心细如发,谋算深远之人。眼前泽文太子突然发生的转变,他不用细想便可以猜出必然有甚变故。难道事情已然变得连我也不能告知了吗?泽文啊泽文,你也太令我失望了!
“皇上转危为安,实在可喜可贺,恭喜太子殿下。”六王爷顺着泽文太子的话往下说。
泽文太子不敢久留,胡乱的找了个理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万和帝寝宫外,直回了自己的殿中。
“来人啊,速速请汪大人进宫一见。”
汪伯贤虽是个酸夫子,但是他为人最为忠厚老实,又对自己忠心不二。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除他之外,泽文太子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能有第二个人选。
汪伯贤自取了白蘅救济灾民的银子后,几次三番的被朝廷招进京城议事。名为议事,实则是为了他银子的来路。灾民四起,国库空虚,户部的几个官员差点忙的昏了头。无奈之下,只得把个地方知府芝麻大的小官树成榜样,再想着从他身上寻出个画饼充饥的法子来。
可怜汪伯贤好不容易安抚了自己一方的百姓,正想着该过几天安稳日子,谁知板凳还没焐热,朝廷的诏令便到了。
今儿个他好不容易得了空当出来晃悠,抬头见得养家包子铺,信步迈进门来。
“爷,要吃包子里面请,刚出笼的大包子,昭华大将军和逍遥郡主可是咱这里的常客!”铁蛋人小鬼大,动作熟练的将汪伯贤往里带。
汪伯贤会意一笑,想李墨林与白蘅一对亦是人间少有的绝代风华,为何偏就爱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包子铺里来。
“将郡主与将军平日里爱吃的取几样来,我也沾沾贵气。”(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