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琢磨着,均是琢磨不透,尤其是萧予与张牧二人,萧予心思空明,对于这些与字,画有关的东西他是一点都不会装进脑子里的,看着就已经眼晕了,何况去读懂。
而张牧,除却武功秘籍,还是要上乘功法的孤本才会去品鉴一二,去精心研读,旁的,他全都不会去关注。
文颜也是苦死良久,嘴上嘟囔道:“木兰,木兰,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文颜与萧恒四目相对,默默的念着木兰诗,念到这一句时,不由得看向萧恒,心里隐隐有什么感觉,却不敢说出,却见萧恒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文颜接着念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诗毕,文颜大惊,“她是女的!”
文颜虽然平日大大咧咧,但是毕竟出生皇族,自小便有自我保护意识,心思玲珑剔透,仅凭流嫣留下的这二字,便已经猜出流嫣的心思,心中极其震惊。
抬头看向众人,却见三人均是反应平淡,“你们早就知道了?”
“恩。”萧恒点了点头,萧予耸了耸肩,张牧转头看向秋歌,表情木讷。
文颜顺着他的目光便看见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秋歌,用手指了指他:“他告诉你们的?”
三人这一次很是配合,一起点了点头。
文颜竟是有一种挫败感,想他聪明一世,却没有想到,身边厮混的最要好的小太医居然是个女的,害她平日来见他还要躲躲藏藏,只是为什么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啊?
“你们怎么都知道啊,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文颜有些气恼。
“我们也是才知道的,不到关键时刻,那个臭小子怎么会将真相说出,流熏告诉你,怕是也让你不必为他担心,刑部所叙的罪状,第一条便是企图染指侯府大丫鬟,这才是重中之重的罪名,皇上若不从重处置,如何找得回靖远侯府的颜面?”此刻,萧予难得的对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说的还很在理,萧恒也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同时接着说道:“她向你透露了这则消息,便是想告诉你,并让你告知我们,着重寻找下一罪状的证据。“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你们已经先我一步知道了?这个臭小子!”文颜气的牙痒痒,不过随即又改口“死丫头!”
文颜很是气愤,觉得流嫣眼中侮辱了他的智商,只是这也是好事,侯府的人闹得越凶,最后会审之日,流嫣也便翻身的越快,但是百里瑾知道吗?
“靖远侯他?”文颜没敢继续问,他知道,侯府里的事乱着呢,各方势力聚集,也难为他这个靖远侯从中周旋了,他想远离朝堂,远离是非,可皇兄却偏偏不准,赐下三位侧室,各个母家势力显赫,想要摆脱,都不能。
“他还不知道,现在,应该是还未收到消息,一旦得到消息,必然尽快回京。”萧恒替文颜解释着,看着文颜的目光,目不转睛,却又让人不觉得丝毫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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