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呀,叫出乔燊聆,是我师傅的小儿子,师傅不幸遇难,只留下他一个人呢,为了留在这山上原城中,拿回三门的位置便拜在我的门下作为大弟子。”
话说了这个徐帆再也不加掩饰,下巴直接快掉地了,他这几日来到这上原城,哪里是观光传信的呀,摆明就是来吃瓜看戏的。
这当中你的好戏也太多了,一个比一个重吧,弄了半天他这位小师弟还类似于他的敌人。
“贵门的厉害,我是受教了。”
“不必这般,我们育龄城有特别的规矩,当初我也是为了保住山门不被他人拿走,才会接手三门掌门的,我也盼着小师弟早日能获得上面的认可,走到这三门的位置上。”
这么一天他们两人倒不像是势头,反倒是相互扶持的难兄难弟了,怕是在人前称其弟子,背后。
还是称作师弟吧,他倒对林屏杲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过这些对话之中,他又隐隐透露着一股不安,按理说自己这般来到此处,用不着提心吊胆的说了一大堆,这人究竟是对自己太过信任还是别有所图。
身处在如此复杂的圈子当中,他可不敢奢望一个今日之前是为蒙面的掌门会对他说这么多话,可他仔细琢磨着自己的身上,又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值得他来打算的事情。
“比试开始。”
就像那样的人,人冷得像一块冰箱一样,对面的掌门之女好像面色极为难看,却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法器,是一条短的缎带,颜色时而变黄时而变绿。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上原城当真是家底丰厚啊,比试当中未见客们的比试功夫,但是各式的法宝法器单要零售全往上面堆。
他也察觉到这断代一出,旁边的林屏杲脸色变得极为不快,好似在永远不发,然后那缎带咱俩之间就飞向了对面的乔燊聆。
乔燊聆寸步不动,那段再缠到其身上,难不成就这么束手就擒,下一秒他有好事就听到了断带撕裂的声音,对面的掌门之女急忙的收回,还怒吼了一声。
“你敢!”
说时迟那时也真的迟了,那缎带忽然出了一大条裂缝,他的手从中生出,轻而易举将那段在收在手中,法器的灵力大量外泄。
这边还不等他发言,那乔燊聆变赤手空拳的洗衣机上了那一拳,就要直直的打向掌门之女的面门,他也来不及再继续生气,左右几个翻身堪堪的躲过了,目光之中尽是压抑和恐惧。
但他也不肯认输,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放在嘴中一咬,然后将那血飞在空中,好似在画符咒。
按理说那点血根本达不到这般效果,偏偏他便在空中画出了一道血咒,双手合十,嘴中要开始念咒,只见那道咒语又变成了一条缎带一样,不停的去缠绕乔燊聆。
乔燊聆这次却不傻,开始动了,虽然还是赤手空拳,却身形加快了不少。
到现在过去了一刻钟,他也没有拿出自己的任何法器。
想必这个人当真是实力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