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必了。”司马徽老脸红了起来。
“司马先生是怕司马芝吃了会死吧。”刘禅戏谑道。
司马徽怪眼一翻,没好气道:“不跟你胡扯了。我们走了。后会有期。”说完,司马徽向刘禅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刘禅看着司马徽的背影,呵呵一笑:“司马先生,你难道就不顾及令孙子的性命吗?”
司马徽大惊失色,一个猛回头,须发皆张,双目凶光闪烁,声色俱厉,喝道:“到底何意?”
“水镜先生,稍安勿躁。还是那句老话,火大伤身。无他。只不过是刚才你给宝贝孙子司马歧服的是毒药。不怪我啊,是泥自己亲手喂的。呵呵。”刘禅两眼望天,呵呵一笑。
司马徽老羞成怒,浑身发抖,戟指刘禅,怒道:“你……你敢阴我?”
刘禅冷冷一笑,道:“阴你又怎么样?!我们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一样吗?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司马徽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地叫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芝也是双目喷火,拔剑在手,厉声喝道:“我杀了你!”
“呵呵呵!你吓唬谁呢?!是你司马徽要绝后,还是你司马芝不要儿子啊。有胆就冲上来,吾保证你会死得像个刺猬,死得像个狗一样,死得很难看!”刘禅无比蔑视地看着司马徽父子,寒声道。
他用手环指杜普、梁大等将士,又朗声道:“这些将士都收了我的重金,只要吾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令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徽、司马芝气得面无血色,手足无措,怒目而视。
步练影花容失色,赶紧跑过来,禀道:“大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放的哪些人与这位林公子非亲非故,就是死了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冲突起来,小公子便没有救了,而且我们会全军覆灭。犯不着与他一般见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泉客神情紧张地站在一旁,显然十分害怕新旧主人冲突起来,到时候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徽、司马芝商量了一下,形成了共识,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司马徽怨毒地看了刘禅一眼,把药扔了过来。
刘禅微笑着一手接住,又看又闻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也把他的“解药”丢了过去。其实,此前他给司马岐的所谓“毒药”和现在的“解药”一样,只是普通的药丸,不需要解药的,只不过是利用司马徽的舔犊之情演了一出好戏而已。
各自服药后,刘禅一挥手,众军让出了一条通道,司马徽一行离开了镜湖,头也不回消失在炎炎烈日当中。
此时,在阳光的照耀下,湖中花盛草满,天空霞绯虹瑰。一轮火红的太阳沾着湖水升腾在紫褐色的雾霭中,湖面生辉,壮观瑰丽。水天分界处,朝阳像一个红色的绣球冉冉升起,微风吹来,湖面荡漾,湖中又一只“火球”在荡漾起舞。
刘禅目送司马徽离开镜湖,心道:别了,水镜先生。
显然,一个新的世界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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