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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万分惊奇地问道:“司马岐,这是什么怪物啊?”
司马岐故作高深,表情神秘,低声道:“这是个秘密,等下你就知道了。”
刘禅闻言被气得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心中暗骂:“为什么这司马徽祖孙三代,一个个都是神神秘秘,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德性?!”
刘禅脸上却是笑嘻嘻没事人一样,对司马岐笑了笑。
龟船一路向北快速行使,一小时后,湖岸线隐隐约约可见。一公里开外,便是湖边的三道河码头。
眼看三道河码头便在眼前,司马徽的心情却是百感交集,既兴奋又伤感。他踱步到船尾,举目远眺,遥远的玉溪山已十分模糊,水镜山庄也已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离别总是伤感的,何况是上了年纪的司马徽。玉溪山景色宜人,风光璇妮,司马徽对此山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早已了然于胸。对生活了十数年,留下了无数美好的回忆的水镜山庄,更是刻骨铭心,恋恋不舍。
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美丽的玉溪山和水镜山庄,司马徽五味杂陈,凄凉伤感之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沉声吟唱道:“板桥曲向西溪渡,石扇平临北斗开。呼吸想应通帝座,遨游直拟到天台。云中汉水斜阳尽,槛外秦山暮雨来。欲问琴庄人已杳,古碑无字长莓苔。”
司马徽呆立当场,潸然泪下,双目迷离,心海翻滚,久久不能平静。
“水镜先生文采飞扬,韵味隽永,意味深长。想不到先生感情也丰富细腻,吾还以为你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呢!呵呵。”刘禅抚掌大笑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在此生活了十数年,已经成为我们一家人的第二故乡了。离别了故土和故人老友,免不了有感而发。这种复杂的情感,是你们小孩子感受不了的。”司马徽擦了一把眼泪,叹道。
眼看码头越来越接近,突然一名黑衣人神色慌张,急急忙忙禀报道:“前面有船队拦住去路!”
司马徽脸色剧变,大步流星走到指挥舱甲板,只见龟船前两百多米排开了一溜鱼船,共有十只,分两排每排五圆弧形排列,拦住去路。
船上站满了穿着藏青色盔甲的兵士,每船十人,船上“孙”字大旗飘飘,当头一员大将,正是假扮“江东吴钩府绕帐卫统领孙桓”的梁大。
“司马老贼,你以为就这样一走了之吗?”梁大杀气腾腾,高声怒骂道。
“哈哈哈!老夫看你是自寻死路!杀!”司马徽眼露凶光,竟然仰天大笑起来。
话音刚落,龟船顶层的龟壳快速收缩,甲板上飞起无数银白色的鱼,向梁大的船队砸去。
伴随着司马徽“呦呦呦”的喊声,梁大郝然发现,海里突然翻江倒浪,翻起了惊涛骇浪,几根长达数米大腿粗带着无数吸盘的触手,伸出了湖面,在空中飞舞着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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